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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白直接傻在了原地。
他去天台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人就沒了?
實在是不敢相信,他拽住了一旁正在收拾的護士詢問,“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霍杭之人呢,換病房了?”
護士轉頭看向他,“霍爺出院了啊,就是剛剛的事情,你不知道嗎?”薆看
薄司白:“……”
他在天台上,上哪兒知道?
既然已經出院了,那去了什麼地方,便直接給周正打電話問比較快。
可等薄司白的電話打過去,周正的語氣卻變得支支吾吾的。
“薄少,感謝你特意飛回來見霍爺,不過既然霍爺現在已經好了,那就不用再聯絡了吧。”
薄司白差點被氣笑了,“怎麼,卸磨殺驢啊,你們現在哪兒?”
“不好意思薄少,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
周正還想再解釋,但身後已經傳來了霍杭之不耐煩的聲音,“你還在廢話什麼,專心開你的車。”
“對不起薄少,我得開車了。”周正說完,掛斷了電話。
薄司白:“……”
乾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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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周正忐忑不安的從後視鏡裡,去看霍杭之此刻的表情,試探著問,“霍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厚道啊,畢竟你能清醒過來,有薄少的幫助,而且……薄少不是你的表哥嗎?”
“那都是曾經的事情了,”霍杭之臉色沒有半點波瀾,“我已經不是辜江楓了,再去談曾經的事情也沒用,不如就好好的做霍杭之。”
“霍爺……”周正的語氣愈發的狐疑,“那你真的不記得秦小姐了嗎?”
“我應該記得?”霍杭之反問。
周正點點頭,“如果問我,那我覺得霍爺你應該記住。”
“偏偏老天爺沒有讓我記住,”霍杭之打斷他的話,“所以這是命中註定,我們之間就沒有緣分。”
沒有緣分四個字,讓周正無話可說。
他耷拉著眼皮,十分小聲的嘀咕,“好像也是,如果你們有緣分的話,為什麼屬於你們的孩子會沒了,好不容易要解開誤會了,還差點鬨出人命。
上次我還聽見秦小姐自言自語,說和你遇見的這幾個月,幾乎把過去五年沒吃過的苦都統統受了一遍,所以現在不記得了,也是好事吧,算是解脫了!”
霍杭之語氣不悅,“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閉上嘴,開你的車。”
周正老實了,一聲不吭。
後排的霍杭之閉上眼睛休息,看不出是睡著還是隻是閉目養神。
無人注意到,他垂在雙側的兩隻手,已經死死的攥成了拳頭。
車子很快抵達了聽雨閣。
許久沒回來,傭人仍舊將聽雨閣打理得井井有條。
一見到霍杭之,便立馬恭敬的打招呼。
霍杭之頷首算是迴應,大步往裡走。
到了玄關處,卻發現了一雙平底的女式小羊皮鞋。
淺藍色,很淡雅的顏色,可還是刺到了霍杭之的眼睛。
他盯著看了半晌,這才緩緩掀開了薄唇,“這是誰的鞋子?”
“你回來了!”這時,樓梯拐角處,傳來了秦愫激動無比的聲音。
霍杭之抬起頭,四目相對,複雜的情愫在秦愫的胸腔裡激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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