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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
宋如念簡單的洗了個澡後,就坐在床沿上擦頭髮。
這時,薄司白就抬步走了進來。
宋如念就當沒看見,埋頭繼續忙活。
幾秒鐘之後,她的頭頂上就落下一張乾爽的大浴巾,把臉蛋都給擋住了。
宋如念伸手把浴巾扯落,語氣中帶著慍怒,“薄司白,你乾什麼?”
“後背都被打濕了,不怕感冒,真不把自己當病人?”薄司白沉聲道。
宋如念臉上的怒氣瞬間僵住了。
她訕訕的將浴巾披在肩膀上,甕聲甕氣的,“謝謝啊。”
“恩。”薄司白頷首。
然後房間裡的氣氛就陷入了奇怪的尷尬當中,兩個人都沒吭聲,四周寂靜一片。
最後還是薄司白先掀開了薄唇,語氣生硬,“把衣服掀開,我給你貼膏藥。”
什麼?
宋如念驚愕的瞪圓了澄亮的杏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本來想問薄司白是不是在開玩笑的,結果低頭一看,真的在這男人的掌心看見了膏藥的一角。
不是吧?
薄司白真的要給她貼膏藥?
可是,薄司白不是對她毫不在意嗎……
宋如念心中有些擰巴,生硬拒絕了,“還是讓吳媽來給我上藥吧。”
“吳媽已經睡了。”
“怎麼這麼早,現在才十點鐘不到啊,我下樓去看看。”
說著,宋如念就要站起身來。
結果薄司白卻直接將她按在了床沿上,隨即反手一推,她就趴在了床上。
薄司白的手更是乾脆利落,掀起了她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衣。
大片如玉脂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馨香,鴉青色的長髮更是肆意披散開。
像是剛上岸的美人魚一般。
薄司白深不見底的瞳眸微微恍了恍,喉結更是滾動著,“别動,躺好,貼歪了膏藥就廢了。”
宋如念隻好乖乖的躺著不動彈,可心臟卻已經快要跳出來了。
更煎熬的還在後面。
薄司白那佈滿薄繭的指尖劃過她的後背,分明隻是很普通的肢體接觸,她卻忍不住的戰栗,耳根子紅得幾乎要滴血。
貼膏藥攏共一分鐘不到,對她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好不容易貼好了膏藥,她趕緊翻身坐起來,用浴巾將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多謝薄少,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休息了。”宋如念趕緊道。
薄司白也沒異議,轉身離開。
隻不過他隻是去了浴室拿吹風機而已,然後就回到床沿邊上,開始給宋如念吹頭髮。
吹風機的噪音裡,宋如念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為什麼好端端的,薄司白就跑過來給她上藥,還幫她吹頭髮。
正疑惑的時候,薄司白開口,聲音喑啞暗沉,“剛才在樓下,你說的話不對。”
“什麼?”
“有人在乎你,吳媽,平寶安寶,團團圓圓……還有我。”
宋如念便轉過頭去,滿臉狐疑且凝重的看向薄司白。
“懂了嗎?”薄司白表情嚴肅,“所以以後别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對你對别人,都很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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