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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面具的確是安德烈特意準備的。
在每個面具上,他都寫上了編號,而打算給秦愫的那個,是66號。
待會兒秦愫戴上66號面具進場,宴會上自己安排的那些人便會想辦法接近秦愫,不動聲色地在秦愫的酒杯裡下藥。
然後,看秦愫暈暈乎乎,便好心地要扶著她去休息室。
再然後,便是他的主場了!
至於霍杭之那邊,可太好解釋了,全是因為面具相同,所以他也不知道面具下的女人是秦愫,才搞錯了嘛。
甚至還可以倒打一耙,說是秦愫勾引自己。
一個是嫁了人的小助理,一個是高高在上的阿拉斯維加斯東道主,任誰來判斷,都會覺得他是被冤枉的那一方。
安德烈將一切都想好了,計劃完美無瑕,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宋如念,居然自己準備了面具。
甚至還看穿了他的心思!
安德烈努力地擠出笑容,“怎麼會呢,隻是宴會上大家的面具都一樣,薄太太和秦助理卻自己準備,這樣顯得很不合群。”
“不合群嗎?”宋如念反問,“我倒覺得是與眾不同,也方便在一眾相同的面具裡,第一時間找到我啊。”
說著,還轉頭看向薄司白,“對吧?”
“對,”薄司白頷首,“本來還擔心一扭頭就找不到你們兩個,有不一樣的面具,我就放心多了,不管在哪兒,隻需要找你們臉上的面具就行。”
“安德烈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宋如念又問道。
安德烈哪敢有問題。
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得擠出滿臉笑容,“當然沒有,薄太太,薄少,霍爺還有秦助理,歡迎來參加今晚的宴會,請進。”
四人便進入了宴會廳。
秦愫和宋如唸的面具是自己做的,在一眾女賓中顯得十分顯眼。
但霍杭之和薄司白則是用的安德烈準備的面具,戴上之後,瞬間和場上大部分男賓相似,根本分不出來了。
宋如念有點犯愁,“要不要稍微改造一下面具啊,不然待會兒我和秦愫怎麼找你們。”
薄司白抬手,揉了揉宋如念額前的碎髮,聲音寵溺非常,“哪兒用得著你來找我們,你和秦愫去玩吧,我們能找到你就行。”
今天晚上說是宴會,但實則就是一場商場中的交流會。
大家都是奔著尋求新商機和合作而來,本質上就是做生意。
宋如念和秦愫不參與,乾脆就去了點心區,吃吃喝喝,聊天打發時間。
霍杭之那雙湛黑色的眸子隱在面具下,深深地看了秦愫一眼。
他能感覺到,有薄司白和宋如念在身邊,秦愫放鬆了很多。
這是在他身邊時,從未有過的樣子。
莫名的情緒在心底滋生,讓他隱隱不爽起來。
“走吧霍爺,”薄司白的聲音將霍杭之的思緒拉回來,“我們去那邊的賭場玩玩。”
“嗯。”霍杭之收回視線,邁步朝前走去。
畢竟來到了拉斯維加斯,若是連賭場都不進,未免太遺憾了。
故而,安德烈特意在內場做了個小小的賭桌,玩十三點,供今晚的賓客一較高下。
兩人一走進去,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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