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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軒轅晴被扛在肩膀上,根本動彈不得。
隻能用還算活泛的兩隻手去拚命敲打軒轅墨的肩膀,“阿墨,你把我放下來,快點!”
再晚一點,楚爸就真的要出事了。
“母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軒轅墨的眼神中滿是失望,“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什麼全家人,都是謊言。”
楚爸從始至終,想的都隻有他一個人。
不是想和軒轅晴還有他一起站在京都的製高點。
而是楚爸一個人,自己站在那個位置,成為整個京都的王!
“而且,他現在可以喪心病狂做出要炸死所有楚家人的事情,明天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對我們。”軒轅墨說道。
可聽聞這話,軒轅晴眼圈發紅,說什麼都不肯相信。陸.o
不是,不是這樣的!
“你父親說過會對我們好的,他一定會說到做到,阿墨,你誤會他了。”
而不遠處,楚爸手腕被拷住,根本掙脫不開,眼瞧著可能會死,心中也開始慌張起來。
他還不能死。
拿下軒轅公司的願望還沒有實現呢!
於是,他朝著軒轅晴伸出手,聲音懇切慌張,“小晴,我是真的愛你,你别聽阿墨胡說,我要是不愛你,怎麼會留在你身邊呢。”
是啊,要是楚爸不愛自己,為什麼要留在自己身邊呢?
軒轅晴的眼神逐漸失去了理智。
最後,更是狠狠的一口咬在軒轅墨的肩膀上。
軒轅墨疼得悶哼一聲,手上不自覺脫力。
軒轅晴從他的肩膀上摔下來,在地上咕嚕好幾圈,終於停下了。
疼。
全身都疼。
冰冷潮濕的甲板剛一碰到皮膚,就好像活過來似的,拚命的吸走了她身上的溫度。
隻剩下無儘寒氣和痛楚。
甚至連小腹處,也開始隱隱作疼。
有溫熱的液體,沿著雙腿之間滲出。
軒轅墨一眼就看見了,瞳孔放大,“你又流血了,母親,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至於遊輪上的事情,交給薄司白處理就好了。
軒轅墨說著,大步朝著軒轅晴走去。
可軒轅晴卻從身後摸索,找到了一把已經生鏽的鈍刀。
準確的說並不是鈍刀,而是船員們曾經用來開生蠔貝類用的鐵片而已。
鏽跡斑斑,隻有尖端的位置還能看出一點鋒利的痕跡來。
當著軒轅墨的面,軒轅墨狠狠一下,將那塊鐵片紮進了晚禮服裡。
撕拉!
晚禮服沿著那個缺口,被硬生生撕成兩截。
因為是蠻力撕扯開的,所以裙子的邊緣並不規整,最短的地方,隻到大腿根。
也就更清晰的,能看見那汩汩流出的鮮血。
真的是汩汩。
軒轅晴身上的血液好像被擰開了水龍頭,拚命洶湧的往外流淌。
她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迅速的變得蒼白。
一點點的,整個人都如同白雪般。
可即便如此,軒轅晴還是緊咬著牙關,拚命朝著楚爸跑去。
她將手中生鏽的生蠔刀,遞給了楚爸。
然後反過來,就死死抱住了老管家。
“快啊,隻要砍斷他的手,你就安全了。”軒轅晴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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