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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立馬照做了。
等再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點濕漉漉的,“穗蓉夫人,外面有個叫做邊關月的人,她非要進……哎,你怎麼自己就進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邊關月已經出現在了玄關處。
傭人身上隻是一點水漬,她則是整個濕透了,衣襬處還在往下淌水。
原本白色的襯衣打濕後變得透明,緊緊貼在身上,露出之下或青或紫的痕跡。
就好像剛經曆過一場刺激的床戰似的。
“穗蓉夫人,老闆。”邊關月嘴唇蒼白,幽幽的像是一隻鬼。
司寒看見她的樣子,頓時擰起了眉頭,“你怎麼弄成這樣,有人欺負你?”
旁邊的穗蓉夫人也開口,“阿月,我還以為你回海邊别墅了,你沒事吧,過來讓我看看。”
聽到這話,邊關月真的邁開雙腿,走到了穗蓉夫人面前。
“我想和你談談。”她說道。
沒有半點猶豫,穗蓉夫人就答應了。
她領著邊關月去了樓上的書房,也就是曾經葉蓉的書房。
書房裡用的是巴洛克的裝修風格,複古華麗,奢靡非常,就連櫃子上的拉手,也是選了上好的黃水晶打造。
穗蓉夫人伸手撫摸上去,好像要把上面殘留的,有關葉蓉的痕跡全部覆蓋。
面上則是關切的表情,“阿月,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了藥,想暗算我,但還好我足夠聰明,躲過了。”邊關月說道。
“什麼藥?”穗蓉夫人追問。
“可以讓人陷入瘋狂的床笫藥。”邊關月回答。
聽聞這話,穗蓉夫人的臉色驟變。
“你等等。”她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幫我看一下床頭櫃的抽屜,第三個,對。”.б.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穗蓉夫人的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她掛斷電話,神情凝重無比。
半晌,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阿月,這件事情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
“我不是很明白。”邊關月回答。
穗蓉夫人接著開口,“我剛才讓人覈實過了,我櫃子裡的藥不見了,安妮手裡拿的,應該就是這個藥。”
“所以,這藥是你給她的嗎?”邊關月的聲線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穗蓉夫人矢口否認。
她走上前,伸出手輕輕的環住了邊關月冰冷的肩膀,“傻孩子,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在我心裡,你是很重要的存在,我當然不會用那種藥去害你。”
可邊關月的心卻已經完全冷了下去。
的確,這並不是穗蓉夫人害她。
她隻不過是任由宋如念動手而已。
“我沒有被欺負,”邊關月抬起頭,澄澈的杏眸裡帶著最後一絲掙紮和期盼,“穗蓉夫人,你相信我嗎?”
隻要穗蓉夫人說相信,那她就可以當做沒這件事情。
甚至可以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宋如念身上,認定她就是在挑撥離間。
隻要穗蓉夫人一句相信足矣!
“你受委屈了,”穗蓉夫人卻避重就輕,“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安妮那邊,我會想辦法懲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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