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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眼神清明,緩緩掀開紅唇,“險嗎?”
比起當初邊關月用林晨一條命來換取她的信任,這步棋走得算是想當穩妥了!
“而且我是做了完全準備才動手的,放心吧。”宋如念說道。
布希聽聞這話,想了想,還是將電棍塞進宋如念手裡,“就算是有準備,也要保護好自己。”
“好。”宋如念握緊了手裡的電棍,心中暖暖的,“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反正這根電棍也就口紅大小,塞在衣服內側就行,隻要不搜身,不會有人發現。
“那我就先帶幾個小傢夥走了。”布希說著,領著五個小傢夥離開。
宋如念目送他們遠去,也收回了視線,抬步朝著天台去。
推開天台的門,狂風吹得宋如唸的衣角獵獵作響,髮絲也在空中不斷的飛舞。
而不遠處的電梯控製室,門大敞著,剛才那些保鏢都站在外面,表情嚴肅無比。
看見宋如念,便恭敬的喊了一聲薄太太。
“辛苦你們啦。”宋如念微微一笑,“你們可以走了。”
“不辛苦的薄太太,”保鏢們趕緊道,“能為您做事,是我們的榮幸。”
而且他們也沒做什麼事情,就更談不上感謝了。
反正事情辦完了,他們紛紛麻溜走人。
很快,天台上就隻剩下宋如念和邊關月兩人。
她抬步走進去,看著躺在地上的邊關月,悠悠然開口,“你剛才害怕嗎?”
邊關月藥效還沒完全散去,渾身無力,連從地上坐起來都做不到,隻能用眼神憤恨的看著宋如念。.б.
每句話,每個字都帶著無邊恨意,“你到底想乾什麼!”
“報複你啊。”宋如念聳肩,“看不出來嗎?”
邊關月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也叫報複?
她被這群保鏢拖到天台之後,卻什麼都沒做,隻是被關在電梯控製室內。
藥效發作,她在裡面瘋狂的掙紮,甚至無數次萌生出隨便找個男人解決的想法。
可,壓根沒有人理她。
直至她被藥效折磨得精疲力儘,躺在地上毫無力氣,還是沒有人理她。
彷彿她壓根就不存在!
這也叫做報複嗎?
“安妮,你給我找了這麼多男人,不就是想看我丟了清白,再也配不上老闆嗎?”邊關月雙眼猩紅的質問道。
宋如念供認不諱,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那你為什麼不動手?”邊關月質問。
“因為我是個有底限的人,”宋如念回答,“我很恨你,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則,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對付你,隻會讓我看不起自己。”
頓了頓,卻又突然勾起了嘴角,“而且就算我沒有傷害你,你回去之後,也一樣說不清楚了,不是嗎?”
今天邊關月和十八個猛漢到天台廝混已經成了事實,誰會相信,邊關月壓根就沒有被碰呢?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要跟你賭一把嗎?”宋如念問道。
邊關月死死的咬著嘴唇,“我沒什麼可以跟你賭的。”
“你有,你就賭,穗蓉夫人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想,那麼在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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