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十分鐘後,車子終於駛入了海邊别墅的院子裡。
邊關月熄了火,轉頭要催宋如念下車。
可迎接她的,是宋如念突如其來的一刺!
邊關月躲閃不及,被那隻偽裝成鋼筆模樣的匕首紮穿了肩膀。
冷汗直接就冒了出來。
“你……你瘋了嗎?”邊關月眼睛瞬間猩紅,質問道。
她沒力氣去製服宋如念,因為宋如唸的手還握在匕首上面,緩緩轉動著刀把,讓她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我可以無條件的服從穗蓉夫人的命令,但我身邊的人,你都不應該碰!”宋如念冷森森的說道。
如果不是怕薄司白看出她在演戲,在咖啡廳的時候,她就對邊關月動手了!
“别碰薄司白,也不要碰我的孩子,否則這次是肩膀,下次就是你的心臟!”
說完這話,宋如念猛地拔出匕首,又狠狠的紮進了邊關月右邊肩膀。
對稱了傷口之後,直接下車進屋。
“阿月姐!”院子裡的保鏢趕忙跑過來,眼神中滿是心疼,“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
“我現在是西洲的通緝犯,去醫院豈不是自投羅網?”邊關月冷笑,“放心,死不了!”
頓了頓,又命令保鏢,“幫我把匕首拔出來。”
保鏢顫抖著伸出手,儘可能快速的拔出匕首。
但邊關月還是疼得悶哼一聲,冷汗啪嗒往下掉。
“這個安妮太過分了,你等著阿月姐,我現在就去幫你出氣。”保鏢眼睛紅了一圈,氣得握拳。
“她現在是穗蓉夫人和老闆的掌中寶,你動她,你不想活了?”邊關月質問道。
這——
保鏢立馬就慫了,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邊關月繼續說,“而且今天的確是我先動的手,我讓她捅了薄司白胸口一刀,我肩膀捱了兩刀,算起來,是我賺了。”
而宋如念之所以這樣對她,就是知道,這件事情哪怕穗蓉夫人不知情,被告知之後,也不可能真的殺了她。
所以,宋如念選擇了自己動手。
沒直接紮心臟,也是怕穗蓉夫人動怒,再次對薄司白以及她的孩子動手。
“一個紙糊的老虎而已,有什麼好怕的。”邊關月不屑的勾唇,“等過段時間,我就會取代她的!”
……
回到别墅之後,宋如念立馬打開了電視。
她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跟外界溝通的通訊工具,所以想知道什麼訊息,就隻能看電視。
剛才她在餐廳被迫捅了薄司白一刀,心裡實在是很忐忑,想知道薄司白現在怎麼樣了。
打開電視,立馬跳出的就是緊急插播新聞。
穿著紫色套裙的主播滿臉嚴肅,字正腔圓的說話。
“下面播報一則緊急訊息,西洲最大財閥薄司白,於今日上午十二點送入急診室,原因為胸部中刀,現生命垂危,生死不明。”
才過了兩秒鐘,主播又立馬改口。
“西洲電視台最新播報,西洲最大財閥薄司白因失血過多,現已去世,享年二十八歲。”
宋如唸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