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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父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司白。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很是受傷。
可薄司白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甚至反問薄父,“難道不是嗎,反正你已經缺席我的人生二十多年了,未來的五六十年,你就繼續缺席好了。”
頓了頓又補充,“哦不對,你不是缺席,隻是以後會在我心中以墳墓的形式存在。”
簡單來說,就是他隻當薄父死了!
“你壓根就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薄父氣得面紅耳漲。
薄司白冷笑,“我不知道你可以說啊,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想乾什麼?”
薄父張了張嘴,卻緘默了。
薄司白等著他說出那個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父卻始終沒有迴應。
他的心一點點的沉到了穀底,被無儘寒霜封存起來,最後隻剩下刺骨冷冽。
“說不出來是嗎?”薄司白冷笑,“算了,等你編好理由的時候再來告訴我吧,我們走吧。”
拉著宋如念,薄司白離開了咖啡廳。
米香雪正在咖啡廳外等待。
見到兩人出來,眼神中充滿了詫異。
張嘴正準備詢問,卻被宋如念用眼神製止。
這件事情她自己來處理就好了,就不牽扯米香雪也去蹚渾水。
米香雪見狀,張開的嘴又緩緩的閉上了。
兩人去了停車場。
坐在車上,宋如念看著駕駛座上面色陰沉的薄司白,心情有幾分忐忑。
猶豫再三,才緩緩張開嘴巴,“司白,其實這件事情,抱歉,我不該瞞著你的。”
薄司白表情寡淡,長歎一口氣,伸出手去,摸了摸宋如念皙白滑嫩的臉頰,“我都知道的,你是為了我好,念念,我很感動。”
“你怎麼會知道,是爺爺告訴你的?”宋如念很詫異。
薄司白搖頭,“我回放了車載錄像。”
宋如念恍然大悟。
就說怎麼那個時候,薄司白會要求自己去車上坐著等呢。
原來是早就看出了她是故意想支開他啊。
“應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我不應該這樣監聽你。”薄司白說道,“可我擔心你是和晴姑姑或者軒轅家其他人做了交易。”
誰知道,宋如念居然是想和薄父談話。
薄司白便立馬趕了過來。
“别去和這種人交談,你問不出任何有用線索的,反而會被氣得動了胎氣。”薄司白說道。
宋如念有點不放心,“可是,爺爺說,其實薄父真的很愛你母親,甚至還為了能不繼承家業,自己硬生生挑斷了手筋腳筋。”
“所以他為什麼不去找我母親呢?”薄司白追問,“隻是一味懲罰自己不叫愛,叫做可笑!”
這份可笑,薄父自己收著吧。
她母親承受不起!
宋如念張張嘴,無話可說。
眼下這情況,不管她說再多,薄司白也不會聽的。
他憤怒到了極點,此刻恨不得把薄父挫骨揚灰。
可事情,真的這麼如同薄司白想象中那麼簡單嗎?
“司白,或許你是被仇恨矇蔽了眼睛,試著理性分析一下這件事情呢?”宋如念說道。
薄司白一口否決了這種可能。
他沒有被仇恨矇蔽雙眼,因為薄父真的沒他想象中愛自己的母親。
否則,為什麼會選擇悄悄離開京都去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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