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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和司寒踏入酒店大廳時,已經有不少人到了。
穿得十分隆重得體的男男女女手握著香檳紅酒,交談得格外融洽。
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也不難理解。
畢竟他們是西洲的薄氏,並不屬於鄰市,而在場絕大多數公司都是鄰市的本土產業。
大家平時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合作過,不認識很正常。
不過很快,就有一個穿著大紅色花苞裙的女人走過來,烈焰紅唇,手中高腳杯裡的紅色液體也被襯得鮮豔欲滴。
她直接走到了司寒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之後,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你就是薄少傳說中那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薄……司寒?”
那語氣,傲慢且嫌棄。
宋如念認出了她的身份。
周同蘇!
這是薄司白大學時候的同班同學,也是鄰市本土珠寶生意的千金大小姐。
依稀記得大學時候,周同蘇還追求過薄司白,隻可惜被拒絕得很慘,後來大學畢業之後,周同蘇就回了鄰市發展。
再後來,就再也沒有聽到過訊息。
沒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面。
比起七年前滿臉囂張跋扈大小姐模樣的周同蘇,她今天更加風情萬種,仍舊傲嬌,卻有了非凡的氣質。
不是大小姐,更像是女王!
“我就是,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嗎?”司寒的語氣冰冷且客氣。
周同蘇狠狠翻了個白眼,“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告訴你,我看你不順眼,另外,假的就是假的,裝得再像,也不可能取代真正的薄少!”
說完,便直接要把一整杯紅酒潑到司寒的身上。
好在這時穗蓉夫人趕到,搶走了酒杯。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同蘇,“這位小姐,在酒會上這麼鬨恐怕有點失禮吧?”
“你就是司寒的媽?”周同蘇還是那副不屑的口吻,“果然有什麼媽媽就有什麼樣的孩子,從面相上看,你倆就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光從面相上就可以推斷對方是什麼人,那麼小姐你應該是在監獄裡混得挺風生水起的大姐頭咯?”穗蓉夫人問道。
周同蘇也不是傻子,瞬間就明白了穗蓉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像坐過牢?”周同蘇憤怒質問,精緻的妝容因為憤怒顯得有幾分扭曲。薆看
穗蓉夫人搖頭,“不,不是像坐過牢,你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在我兒子面前大放厥詞,顯然是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真要是進過監獄,能這麼猖狂嗎?”
周同蘇揚起精緻的下頜,“我當然沒進過,畢竟我又不是你們,壞事做儘,你們害死了薄司白,你們次應該進監獄!”
“很遺憾,之前你沒有進過,但是現在有機會可以進去了。”穗蓉夫人皮笑肉不笑,轉頭看向自己的保鏢。
在周同蘇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保鏢就走到了周同蘇面前。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周同蘇手中的紅酒杯手柄被砸斷,鋒利尖銳的那一頭,直接紮進了保鏢的肚子!
保鏢拖長了聲音,語氣驚恐無比,“殺……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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