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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喉嚨處帶來的致命緊迫感,瑞希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會?
幾乎是轉身的瞬間,秦關便已經扼住了她的脖頸。
這說明自己從後面抱住秦關的時候,便已經被髮現了真實身份。
可自己明明已經穿了和江晚意一樣的衣服,甚至刻意模仿著她的動作和身段。
到底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導致出現了紕漏?
而眼瞧著瑞希的臉已經因為缺氧憋的通紅,秦關這才伸出手,語氣冷漠無比,“這件事情,我希望沒有第二次了。”
“我不明白。”瑞希開口,“你到底是怎麼識破我的?”
“你和江晚意差得太多了,不是穿了一樣的衣服就能模仿成功的。”秦關冷冷道,“她就是她,沒有人可以複製模仿。”
說到這裡,秦關的目光落在了瑞希的裙子上。
這條裙子和自己送江晚意的那條一模一樣。
如果瑞希穿著,那江晚意現在……
“她人在哪兒?你對她做了什麼?”秦關出聲質問道。
瑞希臉色帶了幾分委屈,“她可是今晚派對的主人公,我怎麼敢對她做什麼啊,倒是她,把我懟得很慘。”
秦關點點頭,“的確,江晚意有時候就是嘴皮子厲害。”
他都招架不住。
“秦少這個意思,是打算幫我出頭咯?”瑞希又笑眯眯的問道。
秦關一記白眼掃過去,滿是嫌棄,“你想多了,我話還沒說完,江晚意的確嘴上不饒人,不過懟得都是實話,你被懟了,隻能說明你的確做了什麼事情。”
瑞希臉色沉下來,近乎咬牙切齒,“秦少,還真是護短啊。”
“我不護短,”秦關回答,“我隻是比較護著江晚意罷了。”
說著,他目光再次從瑞希身上掠過,“這件晚禮服還是脫下來吧,你穿起來不好看。”
秦關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麼了。
之前哪怕是不喜歡瑞希,也不會這樣指著鼻子罵,畢竟人在屋簷下,多少得低點頭。
可今天在看見瑞希假扮江晚意的時候,心中便憋不出的怒火,連帶著先前的怨氣,全部都冒了出來。
扔下這話,也不看瑞希到底是什麼反應,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留下瑞希在假山裡,臉上跟開了染坊似的,青一陣白一陣,最後隻剩下深深的墨黑色。
很好,秦關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這種普通的招數沒用,那就隻能用點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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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秦關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
他快步回了房間,想看看江晚意有沒有出事。
推開門,便看見江晚意正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傑作。
她把那條魚尾裙給剪了,隻到膝蓋處,邊緣縫綴了一圈細碎的小珍珠。
雖然沒了魚尾裙那種在世美人魚的感覺,可因為行走的時候,珍珠會相互碰撞發出清脆聲響,反而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秦關盯著她身上的衣服發怔,“你沒被瑞希搶走衣服?”
“沒有,”江晚意搖頭,“她買了一件和我一模一樣的,想來個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的局面,所以我乾脆把衣服改了,怎麼樣,是不是勝她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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