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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找不到,光是這個陣仗,也足夠嚇得那個清潔工往京都外面跑了。
隻要她一跑,就會被抓住!
“愫愫你這是……”宋如念被感動得喉頭都有些哽咽。
秦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嘴角揚著笑意,“我們是好閨蜜,小圓圓又是我的乾女兒,現在有人敢欺負我的乾女兒,我當然是傾儘家產,也要好好陪她玩一玩啊!”
這話不是開玩笑。
秦愫真的打算砸重金,哪怕傾家蕩產,也要抓到那個人。
可還沒有到那一步,薄司白便將人給帶了回來。
得知這個訊息,秦愫和宋如念立馬趕回了别墅。
剛進玄關,便看見那個清潔工渾身臟兮兮,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滿臉都寫著害怕。
“靠,就是你給我乾女兒下毒!”秦愫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上前一把攥住清潔工的衣領,給了她兩巴掌。
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中迴盪著。
清潔工被打得嘴角溢血,卻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誰給你的膽子,誰指使你的,說啊!”秦愫又問道。
清潔工顫巍巍的抬頭,看了一眼薄司白。
薄司白卻面無表情,根本沒有要理會清潔工的意思。
“是、是一個我也不認識的男人,他給了我很多錢,讓我假扮成護士,往那個小孩子的藥物裡加一點東西,我實在是太缺錢了,所以就答應了。”
清潔工說著,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不想坐牢啊,隻要不讓我去坐牢,我做什麼都行!”
哪怕是現在就給大家跪下磕頭也行。
秦愫滿臉嫌棄,“誰要你磕頭,你不嫌卑微,我還嫌噁心呢。”
她繼續逼問,“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長什麼樣子,當時到底是怎麼說的?”
“就是一個男人,金髮碧眼的,看上去很帥氣,然後和我說,給我五十萬,隻要我往那個小孩的藥裡面加點東西,就可以拿到。”
“那看來是個經常在華國待著的人,”秦愫推斷,“對吧?”
“不不不,他應該是剛從國外來京都的人。”清潔工拚命搖頭道。
秦愫嘖了一聲,“這就奇怪了,剛來京都的外國人,就會說中文嗎?”
這——
清潔工又趕忙改口,“那應該是在京都待了很長時間了吧,是我自己瞎想的,你猜的應該比較準。”
“長什麼樣子,大概多少歲,身上體毛重不重,有沒有狐臭?”
“就、就是外國人的長相,大概四十多歲,體毛很多很多,像是個猴子似的,而且還有狐臭!”
聽聞這話,秦愫的表情瞬間沉了下去。
一口咬定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撒謊!”
“沒有啊,我沒有撒謊,這些都是真的。”清潔工拚命搖頭道。
秦愫冷笑,“你也不看看現在到底是幾月份,還能聞見狐臭,能看見濃密體毛?”
大冬天的,大家都捂得嚴嚴實實,就算是有體毛和狐臭,也根本不可能被髮現的。
清潔工張張嘴,卻找不到話說了。
“你這麼不老實,不願意和我們說實話,那就去警察局玩玩吧!”秦愫說道。
她問不出來的,自有警察幫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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