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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話,宋如念陷入了沉默。
心裡有兩個在打架,糾結得要命。
“你怎麼了,這個表情?”秦愫察覺到她的異樣,還以為她是為自己難過,便揚起了笑容,“放心吧,我早就看開了,再說我不是沒受傷嗎,就我現在的本事,沒人能對我下手的。”
“愫愫……”宋如念艱難掙紮著開口,“雖然我的確不太喜歡霍杭之,但是做人還是要誠實點,昨晚的事情,霍杭之並沒有利用你,他也沒有袖手旁觀。”
秦愫表情忽地愕住。
“昨晚他抓著侍者問你去了什麼地方,幾乎要將那個侍者提的雙腳離地了,後來看見我,更是雙眼猩紅,沒等我話說完就衝出去了。”
那個樣子,不是能裝出來的。
霍杭之對秦愫的確很粗暴,但昨晚,卻很在乎秦愫。
秦愫的眼神有片刻愣怔,旋即又恢複過來,扯出一抹笑,“你是被他騙了吧,就算後面真的很緊張,估計也是怕會搞出事情吧,如果真的在乎我,為什麼一開始不來阻止呢?”
明明,安德烈的意圖從一開始就那麼明顯了。
連宋如念都能從談話中窺探出,霍杭之這樣在商場中摸爬滾打,見慣了人心的,能不知道?
“這個我可以作證,不是他不出面阻止,而是我們被安德烈設計絆住了,也怪我,居然一開始沒識破一百萬一局的賭注有詐,後來霍杭之發現了問題,立馬離開去找你了。”
說起昨晚的爛攤子啊,薄司白還曆曆在目呢!
馬德本輸紅了眼,跟個瘋子一樣,死活攔著他不讓走,見的確沒得輸了,甚至哭著抱住薄司白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很不容易,要讓薄司白把錢吐出來。
以至於薄司白耽擱了不少時間才走出賭場。陸S.℃ο
“那……那也不能說明什麼。”秦愫語氣仍舊堅定,“你們總不會是想告訴我,霍杭之喜歡我吧,不可能的!”
頓了頓又補充,“就算是他真的喜歡我,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我恨透了辜江楓,又怎麼會和一張和辜江楓一模一樣的臉日夜廝守,白頭到老呢?”
她不會給自己這樣的折磨和痛苦。
聽到這話,薄司白湧到嘴邊的話隻得嚥了回去。
他原本想告訴秦愫,其實霍杭之肯定動心了。
否則又怎麼想出護照丟了就不能登機,這樣拙劣可笑的藉口呢?
這種私人飛機根本不需要檢查護照的,隻要想登機,直接上就行。
霍杭之這樣做,怕是看見秦愫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不忍心了,所以才找個理由,讓她留在拉斯維加斯,多和宋如念相處幾天。
薄司白真的很想說,但秦愫卻斬釘截鐵的告訴他,絕對不會和辜江楓沾邊的人相愛。
那麼這番話,也就沒辦法說出口了。
“不談這個了,”薄司白輕歎一口氣,轉移了話題,“商場馬上就到了,你們倆去逛吧,我在外面等著,要是提不動就叫我,我來當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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