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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一時間犯了難。
他手裡的確有專利沒錯,那都是蘇麗麗弄到的,隻不過被他花言巧語,歸屬在他名下。
眼下公司的運作和盈利,都靠著這些專利。
隨便讓出去一個,對公司都是不小的損失。
可如果能和金總簽合同,利潤也是不可估量的。
“我不著急,你慢慢思考。”金總說著,站起身來,“這幾天多謝你的招待了,我給你一點時間慢慢想,我呢,也自己去四處逛逛,就不打擾你了。”
嚴寬急得追上去,“金總,金總你别……”
話還沒有說完,便發現金總已經消失在視線中。
無奈,嚴寬坐回板凳上,開始思考起這件事情的利弊和可行性。
本來就心煩呢,偏偏嚴如玉的電話還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開口就是一頓罵。
“嚴寬你個老不死的,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憑什麼把我媽弄去拘留所,還要起訴,你趕緊過來撤訴!”
嚴寬本來怒火就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撒,聽聞這話立馬就衝嚴如玉發了,“你怎麼跟我說話的,嚴如玉,我可是你老子,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兒收拾。”
說完了,又冷笑一聲,“我怎麼可能撤訴,就是為了讓她在裡面待著出不來,我才故意上訴的。”
蘇麗麗想出來,也簡單,待夠十五天,自己就出來了。
“我聽說了,”嚴如玉咬牙切齒,“你之所以這麼乾,就是為了搶走我媽的生意,你别想得逞,雖然我媽在拘留所,但是還有我呢,我一定會把金總搶回來的。”
“就你?”嚴寬笑了,“你壓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你搶得回來個屁!”
真不是他輕敵,就算是幫嚴如玉引薦金總,讓他們兩個人面談,嚴如玉也拿不下這單生意。
就連他這樣的商場老油條,金總都尚且要考慮利益是不是最大化,更别說嚴如玉了。
見面了兩三句話說不對,金總立馬就不會再考慮的。
嚴如玉冷笑,“是,我的確不行,但我能找幫手啊,辜家那麼多人呢,總有能幫我的。”
“你真以為你嫁進辜家,你就是辜家的一份子了啊,你就是個邊角料的親戚,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嚴寬繼續罵道。
甚至還開始嘲諷,“當初就勸你去給辜家的侄兒下藥,要是你聽我的話,現在就是辜夫人心裡最疼愛的侄兒媳婦了,那肯定要幫你的。”
現在嘛,難哦!
“你怎麼好意思說的,”嚴如玉質問,“教自己的親女兒給男人下藥,你不覺得齷齪卑鄙嗎?”
“你不齷齪卑鄙,那你看看你現在,能贏過我嗎?”嚴寬問,“我的女兒啊,别天真了,這年頭沒良心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那我就和辜家的人分,我隻要兩成,剩下得都給他們,這樣他們肯定會答應幫我的。”嚴如玉說道。
這下嚴寬笑不出來了。
一個億的合作,抽八成就是八千萬,辜家人當然會出手。
更别說,一個億隻是初期合作,後面還有好幾輪投資呢,能拿到的錢,起碼幾個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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