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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沉寂了好幾秒,終於咬咬牙,拿著連衣裙去浴室換上了。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和邊關月爭吵對峙,但如果扯上薄司白,她立馬就慫了。
穿著浴袍去見薄司白……
宋如念幾乎不敢想象薄司白會是什麼表情。
無奈,她隻好換上了這條裙子。
裙子有點不太合身,她嬌小瘦弱的身子在裡面晃。
但因為膚色白皙的緣故,所以穿著這條粉嫩的裙子,宋如念乍一看,真的很像是青稚的大學生。
走出浴室後,邊關月看了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嫉妒。
“走吧,我帶你去見老闆。”邊關月說道。
宋如念便跟在她身後,重新回了地下室,不過並不是她之前住的那個房間,而是另外一處地方。
推開密碼門之後,一個宛如地下宮殿般的地方就呈現在了宋如念面前。
這裡的所有設施和地面的别墅無異,裝修得格外豪華典雅,隻是沒有絲毫人氣,冷冰冰的。
客廳的超大沙發上,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旁邊東倒西歪的放了很多空酒瓶,顯然是酗酒中。
邊關月恭敬的在沙發邊站定,“老闆,安妮來了。”
“安妮?”聽到這個名字,沙發上的男人撐著胳膊坐起來,眼神中帶著幾分迷茫和迫切,“安妮,你怎麼來了?”
“安妮說自己想通了,所以過來和你聊聊,順便共進晚餐,老闆,你們先聊,我去準備晚餐。”邊關月說道。
司寒迫切的擺手,讓邊關月離開。
邊關月心有不甘,咬牙又暗暗瞪了宋如念一眼,退了出去。
“安妮,你過來坐,要喝水嗎?”司寒站起身,想給宋如念倒水,但是又著急去收拾那些空酒瓶,一時間手忙腳亂。
那稚笨的樣子,就好像曾經宋如念認識的司寒一樣,溫柔陽光,人畜無害。
可得知了他的真面目之後,再看他做這些,宋如念隻覺得諷刺。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裝嗎?
“不用忙活了。”宋如念坐在了沙發上的邊緣處,和司寒隔開很遠的距離。
司寒便停下了動作,隔著遠遠的看向宋如念,“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
“你明知道我被關在地下室,不是嗎?”宋如念反問。
“……是,我知道。”司寒有些語結。
他不僅知道,甚至還是他親手將宋如念給抱著關進地下室的。
隻是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宋如念。
他不敢,害怕看見宋如念憤怒和失望的表情。
所以他就躲在地下室的客廳裡,終日用酒精麻痹自己。
直到宋如念來找自己。陸S.℃ο
“我以後不會用住地下室了,我也不會再和薄司白交往了,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和他說清楚。”宋如念說道。
“是你想通了,還是你被脅迫了?”司寒從最開始的驚喜,變成了質疑。
宋如念懶得撒謊,“是交易,穗蓉夫人說,隻要我和薄司白一刀兩斷,這個孩子就可以留下來。”
否則,隻需要讓她吃下一顆YKK45號,就足以導致孩子畸形,變成一個餘生都隻能在痛苦中度過的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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