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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著檔案,宋如念隻覺得狗血氣息越發濃鬱了。
蘇穗,葉蓉,薄司白的父親,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不過就算是什麼關係,現在也隻是過去式了。
畢竟蘇穗已經死在了公海。
真正對付薄家的人,應該另有其人。
正想著,門外就掃過來一束電筒的燈光,伴隨著保安刺耳的質問聲,“誰,誰在檔案室裡?”
宋如念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蹲下身子,想要躲開保安的視線。
可沒想到的是,保安居然已經開始掏鑰匙,準備進來看一圈。
檔案室就那麼一個門,宋如念想原路離開必然會和保安撞上。
她咬牙,隻好跑到了窗戶邊,直接翻了出去,然後手掛在窗戶沿上,勉強掛在外牆上。
這裡是二樓,說高不高,但也有五米多高度,要是摔下去,起碼是要疼上十天半個月的。
宋如念強撐著,想等著保安離開之後再翻回檔案室裡。
結果好不容易保安離開了,她要往裡翻的時候,手卻突然滑了一下,整個人直接往樓下摔去!
“啊!”宋如念驚得大喊起來。
可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身下好像有什麼結實溫暖的東西。
低頭一看,哪裡是牆,是戴著面具的司寒!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宋如念驚了,結巴的問道。
司寒抿緊了薄唇,“回頭再跟你解釋,快,配合我!”
說著,就直接翻過身,將宋如念壓在了自己身下,兩人貼得十分近。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宋如念極為的不適應。
正打算掙紮,保安就舉著手電筒過來了,刺眼的白光在他們身上晃了一下,隨即又趕緊挪開了。
嘴裡還壞笑著,“我說什麼人大晚上尖叫呢,原來是小年輕搞刺激,嘖嘖,現在的人可真是會玩啊。”
說著話,保安走遠了。
宋如念趕緊推開了司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面和司寒道謝,“謝謝你啊司寒,剛才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摔死了,或者被保安當場抓住。”
司寒擠出了一抹笑,聲音低沉沙啞,“和我還需要說謝謝嗎?”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宋如念又問道。
這大半夜的,莫非司寒也是來偷看檔案的?
“我本來是路過,結果看見你的車停在了大學門口,就好奇進來看看,誰知道就發現你掛在外牆上。”司寒解釋道。
他說話的時候,嘴裡還有淡淡的酒味,好像是剛從飯局上下來不久。
宋如念便相信了,有點不好意思,“我是想來看一下檔案的,結果被保安看見了。”
“看誰的檔案?”司寒問道。
宋如念沒有和别人八卦的喜好,所以就含糊道,“一個認識的人,不重要,隻是隨便看一下而已。”
頓了頓,將目光放回了司寒身上,“你現在還能走路嗎?”
司寒試著動了動腿,“好像不行,怎麼辦,應該要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回什麼家啊!”宋如念立馬板起臉,“你這個樣子應該去醫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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