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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搖頭。
“我沒看見有人。”
“確定嗎?”宋如念還不太相信。
侍者又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當然確定,因為這個地方屬於後台了,隻有負責拍賣會的人才能靠近。”
而按照剛才的情況,拍賣會的負責人應該都在忙著照看那些昂貴的拍品。
誰有空站在這個地方啊,又不是拍賣會的老闆!
宋如念隻好作罷,跟著侍者離開了拍賣廳。
她坐上車之後,還給邊關月發了條訊息,說自己回家了。
但邊關月沒回,好像正在忙。
宋如念放下手機,轉頭看向了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陸.o
——
如宋如念所想,邊關月的確正在忙。
她跪坐在蒲團上,面前是一整套的茶具,她纖細皙白的手在上面行雲流水的操作著,很快就泡好了一杯濃香四溢的茶。
兩隻手恭敬的遞到男人面前,“老闆,請喝茶。”
啪!
男人揚起手,直接將那杯茶給打翻在地。
滾燙的茶水打濕了蒲團,蒸騰出一團白色霧氣。
邊關月楞了一下,又低下頭,打算泡第二杯。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再靠近她,你現在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男人寒氣森森的質問道。
邊關月猛地停住了手裡的活,然後抬起頭看向男人。
“那老闆您呢,分明頂著這張和薄司白一模一樣的臉,卻什麼都沒做。”
突如其來的反問,讓司寒沉默了。
沒錯,坐在邊關月對面的人就是司寒。
他是司寒,也是邊關月的……老闆!
此刻司寒抿緊了薄唇,語氣冷冽無比,“我有自己的考量,不要再去碰安妮,否則别怪我翻臉。”
“我也不想碰,但這是穗蓉夫人的指令,她還說,如果你再不動手的話,她就會用自己方式來處理了。”邊關月垂眸道。
按照穗蓉夫人的脾氣,到時候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有可能。
包括……要了安妮的命!
司寒額角的青筋爆出,直接抬手扼住了邊關月纖細的脖頸,“你在威脅我?!”
“我隻是轉述穗蓉夫人的話罷了。”邊關月的臉頰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卻又因為紗布被嚴嚴實實遮蓋住,完全看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她絲毫不掙紮,彷彿司寒並不是在掐她,而是在和她親熱一般。
那雙略帶著淺褐色的瞳眸平靜的注視著司寒,“老闆,你不想報複薄家了嗎?”
砰!
司寒狠狠的將邊關月扔在地上,眼底滿是煩躁和狠戾,“我當然想報複,薄家欠我的,我全部都要拿回來。”
頓了頓卻又道,“但這和安妮沒關係,我報複的是薄家,不是她。”
“她是薄司白的心上人,是薄家的少奶奶,怎麼會和她沒關係呢?”邊關月咳嗽了兩聲,趴在地上看向司寒。
“我和薄家的恩怨,僅限於薄司白和葉蓉,不會牽扯其他人。”司寒儘可能平靜的吐出這句話。
邊關月眨了眨纖長的鴉睫,“可即便老闆你避開安妮,當你對薄司白動手的那一刻,安妮也一定會和你決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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