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宣武王冷哼一聲,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沒事不要去招惹李家之人,你就是不聽,現在吃了虧,還要讓我給你做主,難不成,你要讓我這個大商的宣武王出面去為難李家那幾個小輩嗎?
父王,難道這個虧我就白吃了嗎?陳逸飛著急道。
你自己解決。
宣武王淡淡道,你平日裡不是很多狐朋狗友嗎,現在就是用到他們的時候。
陳逸飛聞言,恍然大悟,面露喜色,道,多謝父王提醒。
說完,陳逸飛轉身匆匆離開書房。
宣武王看著自己兒子不爭氣地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若是他這兒子,能有他表兄一半心機,此事就不會如此麻煩了。
就在宣武王世子去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準備找回場子時,李園,李子夜剛到不久,便迎來了第一個拜訪的貴客。
三皇子,慕堯。
當然,對於李子夜來說,三皇子已經不算陌生。
老朋友了。
三殿下怎麼親自來了,本來,我打算安頓好後,就前往殿下府中登門拜訪的。
正堂,李子夜、慕堯對視而坐,桌上,茶水滾滾,散發著熱氣。
聽說李兄來了都城,我便來看看。
慕堯故作生氣道,怎麼,不歡迎嗎?
哪敢。
李子夜賠笑,道,三殿下能來,著實讓李園蓬蓽生輝。
一旁,紅燭端起煮好地茶水,為兩人倒上熱茶,一襲紅衣,映照著美麗的容顏,如此嬌豔。
慕堯看了一眼身前女子,眸中閃過驚豔之色,卻是很快移開目光,沒有失禮。
這女子,氣質不凡,不像普通的侍女。
紅燭,你先下去吧,我和三殿下有些話要說。
李子夜開口,吩咐道。
是!
紅燭恭敬應一聲,旋即起身離開。
紅燭離開後,正堂內,就剩下兩人,慕堯看著眼前的少年,歉意道,陳逸飛的事,我要向李兄說聲抱歉,我這表弟為人衝動,冒犯了李姑娘,還望李兄大人有大量,莫要與他計較。
這不是殿下的錯,所以,殿下無需道歉。
李子夜平靜道,至於宣武王世子,恐怕已不是我計較不計較的問題。
此事,那宣武王世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然,他也不希望陳逸飛就此消停,否則,他怎麼有理由廢了那小子。
慕堯聽過,輕聲一歎,道,我明白李兄的意思,回去後,我會多勸勸逸飛,不讓他再生事了。
如此,當然最好。
李子夜微笑道,好了,殿下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就不談這些掃興的事了,殿下,大商都城我是第一次來,不知殿下哪日空閒時可否帶我轉一轉。
慕堯聞言,神色一怔,片刻後,回過神來,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今日?
李子夜看了一眼外面,道,也好,那便勞煩殿下了,請!
請!
兩人起身,旋即相互示意,前後朝著正堂外走去。
公子!
正堂外,紅燭行禮,問道,是否要紅燭同行?
不用。
李子夜搖頭,道,你留在府中,守好李園,若有人來鬨事,直接打出去。
是!
紅燭恭敬應道。
慕堯聽到兩人的談話,微微詫異,果然,這紅衣女子非是尋常之人。
李家的水,恐怕要比他們想象的都要深。
都城街道上,李子夜和慕堯並肩前行,一同欣賞都城的繁華盛景。
相比渝州城,都城明顯要熱鬨許多,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做生意的叫賣聲。
然而,兩人剛走沒多久,前方,百姓驚慌地讓開,一群人匆匆地走來。
看到來人,慕堯怔住了,李子夜臉上也露出燦爛的笑容。
真是,冤家路窄!
就是他!
一群人前方,陳逸飛看到李子夜後,怒道,兄弟們,給我打!
逸飛,不得放肆!
慕堯見狀,神色沉下,喝道。
表兄,這事你别管!
仇人在前,陳逸飛已顧不得那麼多,應了一句,旋即向身後的狐朋狗友喊道,打殘了他,今夜,去蒔花苑瀟灑的銀子,本世子一個人包了。
哈哈,既然世子殿下都開口了,我們當然要為世子出這口惡氣。
後方,一眾狐朋狗友大聲附和了一句,然後,全都面帶獰笑地走上前去。
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敢招惹我們世子。
看到眼前這群紈絝子弟,李子夜連噴回去的心情都沒有,怎麼哪都有這種不長腦子的白癡。
兄弟們,抓緊了,乾完活後去喝酒!
一群紈絝子弟中,有人喊了一嗓子,旋即第一個衝上前去。
然後
太學宮,儒首所在的小院內。
秦婀娜沉默不言,儒雅蒼老的臉色卻是帶著一抹笑意。
如何?孔丘開口,輕聲道。
願賭服輸。
秦婀娜平靜道,接下來的一年,我會為太學宮講學一年。
能聽到梅花仙劍的授課,想必,我這太學宮中的學生會非常高興。
孔丘笑了笑,道,要不要再賭一次?就賭那李家子夜,何時來我太學宮。
不賭。
秦婀娜搖頭,道,儒首能算天下事,我既已親身領教,又怎敢和儒首再賭。
太學宮,已安靜了太久,是該熱鬨熱鬨了。孔丘輕聲道。
都城,街道上!
一聲聲淒慘的叫聲響起,周圍百姓震驚的目光中,陳逸飛帶來的所有紈絝子弟,全都被撂翻在地,一個個疼的在地上打滾。
後方,陳逸飛臉色發白地站在那裡,雙腿打顫,站都要站不穩,嘴中卻還不依不饒的威脅道:
你,你慘了,你打了太學宮的學子,太學宮不會放過你的!
三殿下,我們走吧。
李子夜沒有理會,看向一旁的三皇子,開口道。
嗯。
慕堯輕歎,點頭應道。
兩人朝前走去,錯身而過的刹那,李子夜腳步微頓,在陳逸飛耳邊輕聲說道,今日,看在三殿下的面子上饒你一次,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
說完,李子夜邁步繼續朝前走去。
陳逸飛身子一震,臉色越發蒼白。
李兄,多謝!
一旁,慕堯開口謝道。
他知道,李子夜之所以沒有朝陳逸飛動手,都是因為看他的面子上。
殿下客氣。
李子夜笑了笑,他總不能當著三皇子的面,把他表弟打一頓吧,那不等於當眾打三皇子的臉嗎?
他和三皇子可是兄弟!
他怎麼可能做出插兄弟兩刀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方才聽那陳逸飛提起什麼太學宮,他的仙子師父不就去了那裡嗎,至今還沒有訊息。
希望那太學宮會真的來找他麻煩。
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混進去,尋找仙子師父的下落。
仙子師父,你的乖徒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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