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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添喜哭笑不得:“付姑娘都說另做一份了,您做什麼非得吃這個?”
這一看就不能吃啊。
殷稷揉了揉額角,他隻是想看看裡頭有沒有熟悉的味道,但東西入口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謝蘊的手藝素來多變,旁人做一樣菜一直是一個味道,可謝蘊不一樣,哪怕隻是一碗圓子,也能難吃得千奇百怪。
她給自己做的那幾次,回回味道都不一樣。
他剛才真是魔怔了,竟然試圖找相同……還好,謝蘊的勇氣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蔡添喜將那碗圓子端了下去,殷稷一路看著他走遠,眼底有幾分可惜,可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沒把人喊回來,反正付粟粟又去做了,也可能是謝蘊在做……
他目光不自覺看向門外,可惜小廚房在角落裡,這個位置根本看不見,映入他眼簾的隻是乾元宮空蕩蕩的庭院,他略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卻沒去看方才看到一半被丟下的奏摺,反而落在了自己手上。
他剛才抓了付粟粟的手。
太孟浪了,內衛還沒有訊息傳過來,再怎麼覺得她像也不能這般放肆,畢竟還有個萬一,隻是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一想到昨天抱著人時那種心口被填滿的感覺,他就有些控製不住,他這胸腔裡,已經空了太久了。
他歎了口氣,剋製著翻開奏摺看了一眼,可也隻是一眼,下一瞬目光便再次投向庭院,她是不是已經去了很久了?這麼用心,應該會比剛才那一碗好吃一點吧?
他終究還是按捺不住,索性拿著摺子起身去了廊下,看似在藉著日頭看摺子,可偶爾謝蘊的影子自小廚房的窗戶前閃過時,他的目光便會飄過去,然後便不肯挪開了,薄薄的一份摺子,好一會兒都沒能看完。
可日頭卻已經大了起來,他被熾烈的陽光晃得眯了下眼睛,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熱。
“來人,讓她别做了,太熱了。”
他也不是非吃不可。
聽荷聞言連忙應聲我,抬腳去了廚房:“付姑娘,快别做了,皇上怕你熱,讓你回殿裡去歇歇。”
聽荷含笑開口,態度倒是十分熱情,謝蘊將圓子裝進碗裡,隨手擦了把額頭的汗這才看向聽荷,這丫頭竟然還留在乾元宮裡,這脾氣倒是好了許多,先前伺候她的時候可沒有這般殷勤。
“已經好了。”
她抬手去端托盤,卻被聽荷搶了先:“我來吧,姑娘真是好福氣,我在這乾元宮伺候了好幾年了,皇上這把人放在心尖上疼著的情形,也隻瞧見了兩三回。”
謝蘊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菸灰,隻當她提的是先前在這裡休養的自己,也沒有在意,卻不想下一句聽荷的話鋒就變了,“姑娘也住在迎春殿,應當是見過那位姚琯琯姚姑娘了吧?”
謝蘊拍打的動作一頓,她就說聽荷這心比天高的性子,怎麼會對她這般示好,原來是來挑撥離間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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