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來往的情書,我找人搞了回來。”
薄妄伸手將她臉側的長髮勾到耳後,捏了捏她的耳朵,手感極軟極舒適。
聞言,鹿之綾有些激動地抱住手裡的盒子,居然連她父母的書信都能再收回來,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去打這些訊息……
“你别再花錢了。”
感動完,她又替他心疼錢。
他現在的收入遠遠趕不上他的購買力。
“我馬上要接手船運這一塊,這點錢不算什麼。”
薄妄側過臉,薄唇又在她的耳根上親了親,眉目深邃性感。
“那也要省點,爺爺古董架上的欠條都快比古董多了。”
鹿之綾也是前幾天才知道薄妄蠻橫的來錢法子,她想用自己的錢替他還,丁玉君表示無所謂,反正老爺子現在也不玩古董。
“行,小家長,知道了。”
薄妄答應下來,“晚上薄崢嶸有個私宴,非要我跟著去,我把你送回神山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飯。”
說著,他啟動車子。
鹿之綾點點頭,道,“其實你有事的話,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我自己送放心。”
薄妄握著方向盤道,嗓音低沉磁性。
聽到這話,鹿之綾不由得問道,“最近薄棠那邊和你鬨得厲害嗎?”
“沒事,就他和他那個媽,掀不起風浪。”
薄妄自信地道,“你不用在意他們,想想三天後穿什麼。”
“……”
鹿之綾坐在副駕駛座上,想著她被改的鬨鈴聲,臉微微發熱,“你别鬨了,現在是你掌管船運的關鍵時期,别亂來。”
船運這一塊對薄家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薄家最初就是靠船運起家的。
薄崢嶸把這一塊放給他,隻要薄妄做得好,這繼承人就沒跑了。
這個時候結婚,那不是等於在薄崢嶸的禁區蹦迪嗎?
“怕什麼,我們現在過了老爺子老太太的明路,有什麼他們去扛。”薄妄主打一個放肆。
“他們都七八十歲了……”
“所以,這事更宜早不宜遲,等他們牙都掉光了講不話出來,誰去前面扛。”
“……”
孝順的長孫。
鹿之綾在心裡暗暗吐槽,吐槽完她忽然開始緊張起來。
薄妄是認真的,她好像也拗不過他,那這樣一說,三天後他們不就要結婚了?
他們居然就要成夫妻了?
鹿之綾一路緊張回神山,抱著抱枕縮在沙發上繼續緊張。
她對婚姻是一片空白的,看到的倒大多是幸福的,她的父母,爺爺奶奶,薄妄的爺爺奶奶……可是,她完全想象不出來,她和薄妄的婚後是什麼模樣。
隱婚嗎?
聽薄妄的意思不像,他認為薄棠遲早會拿他們的關係說事,還不如直接捅穿了來。
他現在有三叔公、四叔公支援,有船運在手,有老爺子老太太做靠山,這事不是不能捅。
捅穿後肯定會大鬨一場不說,正常夫妻……要睡一個房間。
一個房間。
鹿之綾身上的每個毛孔都緊張起來,忽然她肩膀被拍了下,嚇得她差點跳起來。
“之綾你發什麼呆呢?老太太叫你幾遍都聽不見。”薑浮生在一旁笑著問道。
“奶奶……”
鹿之綾連忙坐正,丁玉君笑眯眯地在她身邊坐下來,“馬上就是你20歲的生日了,你想怎麼過?”
“……”
全世界都在提醒她,她要生日了,她可以登記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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