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很燙,就這麼一點點揉過去,那抹不適感真的降下去很多。
好一會兒,她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面向他,伸手抱住他,臉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乾什麼?”
“你幫我查一下,最好將我大嫂的别墅控製起來,我怕她安排的監控被人拿走。”
她抱著他悶悶地說道。
薄妄明白過來,邪氣地勾了勾唇,“鹿之綾,抱一下就想讓我薄妄給你做事?”
鹿之綾抬起臉看他,抬起手撫上他的臉,指尖停在他的薄唇上輕柔摩挲,目光溫柔而依賴,“你幫幫我……”
薄妄張嘴就咬住了她的指尖,眸色深得駭人。
下一秒,他鬆開她的手指,俯下身來吻住她的唇。
鹿之綾順從地迎向他的吻,一手淺淺掛在他的脖子上。
他吻得貪婪,像不知饜足的狼,著了魔般地吞噬她唇內的香甜。
他沉重的呼吸順著她的唇往下遊走,最後含住她柔軟如嫩脂般的小巧下巴,用齒尖慢條斯理地磨著……
她枕在他的臂,頭往後垂去,眼波如秋水,長睫根根分明,隨著他的吻微微顫動。
“之綾,你可終於醒……”
聞訊趕來的丁玉君激動萬分地推開房門,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床上抱著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
“……”
薄妄抬起眼,眼中的慾念還沒消散,臉格外陰沉。
鹿之綾想都不想地躲進他的懷裡不願意抬頭。
丁玉君老臉一紅,連忙轉過頭去,“這這,奶奶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繼續。”
說完,丁玉君忙不迭地關上房門。
薄妄看著懷裡的人低笑一聲,抱著低頭又要去親,就聽“砰”一聲門又被推開來。
“不行不行……”
丁玉君臉不紅了,一臉正義凜然地走過來,站在床邊嚴肅地看著薄妄道,“我差點忘了,秦醫生囑咐過,鹿之綾現在要做的是靜養保胎,不能有劇烈運動,你放開她。”
“……”
鹿之綾像條魚一樣從薄妄懷裡遊走,拉著被子縮到一旁,把被子罩過頭,一句話都不想講。
薄妄被攪了好事,面色愈發難看,一字一字道,“隻是親兩下。”
他要辦她早辦了,還用憋到老太太來教育?
“親兩下也不行啊,這容易讓她激動,昨天晚上不就是受刺激才會差點流產嗎?”
丁玉君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很嚴重,十分嚴重,“你要說我老太婆多管閒事我也認了,之綾的身體和普通孕婦不一樣,一定要小心養著。”
“……”
薄妄目光陰沉地看過去,良久,他勾起唇反而笑了,“那老太太,你想怎麼樣?”
字字切齒。
“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容易擦槍走火,這樣吧,你們分開住,之綾跟我回梧桐院,我親自照顧她,幫她保胎。”丁玉君正色說道。
“你做夢!”
薄妄笑不出來了。
丁玉君也來了脾氣,轉頭衝向門口喊道,“來人,給我拿兩條繩子,再把老爺子喊過來。”
一起吊。
“您吊,我拿凳子給您踮腳。”
薄妄冷哼一聲。
“你……”
丁玉君氣竭,見薄妄不上套,想了想又換懷柔政策,“薄妄,我這是為之綾好,為寶寶好,你不懂怎麼照顧孕婦。”
薄妄往床頭一靠,屈起一條腿,一派慵懶恣意,看都不看她一眼,分明是懶得理會。
但想從他手裡搶走,門都沒有。
丁玉君拿這個長孫一點辦法都沒有,心念一轉,她看向床上那一點可憐的隆起,“之綾,你的意思呢?你來說,你想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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