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川回答:“夏晚晚隻是現在不受霍家喜歡,或許很多年後就不一樣了,既然我大哥喜歡那就一定有他喜歡的道理,時間久了或許大家都能看清夏晚晚是一個為數不多的好人,霍家遲早會接受她。”
霍謹川十分維護夏晚晚,反正不管霍修遠什麼態度,同不同意夏晚晚進霍家的門,霍謹川是先同意上了,夏晚晚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也不討老爺子歡心,霍南蕭娶這樣的女人進門隻會消磨掉霍修遠對他的耐心,不僅如此霍修遠還會因為這件事一直記恨霍南蕭。
就算霍修遠不提出換新的繼承人,霍謹川也能撈到不少好處,至少現在很多本應該是霍南蕭的投資全部落到霍謹川的手上,他可是占足了便宜。
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踩夏晚晚一腳,她可是自己的小福星,隻要有夏晚晚在一天,霍修遠就會一直生霍南蕭的氣。
霍謹川:“厲少,今日是我大哥大嫂的婚宴,我知道你們兩人有過節,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希望你慎言。”
“諸位放心,我來可不是鬨事的。”厲晏城微微一笑,對眾人說:“我隻是來給新郎新娘送一份結婚賀禮。”
霍南蕭警惕地看著他:“什麼賀禮?”
“我知你為了娶夏晚晚付出很大的代價,也看得出你對夏晚晚的真心,準備的禮物自然不會太差,這是我從國外斥巨資拍下的綠茶寶石,名貴得很,還找了名師鑲嵌,送給夏晚晚做項鍊正合適。”
說話時厲晏城已經打開手中的盒子,裡面放著一條十分精緻的綠寶石項鍊,寶石很大很亮,特别精美,看得出是花了點功夫的。
夏文河與周鳳林的眼珠子都亮了。
“好大的寶石,這一定很貴吧。”周鳳林難掩心中的歡喜。
夏文河則是故作矜持:“厲少有心了。”
夏洛洛一句話也沒說,可心裡卻十分嫉妒,但她不敢表露分毫。
幾次險些被厲晏城害死的夏晚晚可不認為厲晏城會這麼大方,她總覺得厲晏城在算計著什麼,但卻想不出來。
“怎麼?你是嫌棄我送的禮不夠貴重?”厲晏城反問。
許多人都看著,夏晚晚隻好接下他的禮物,“謝謝厲少,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已經足夠了,沒必要帶這麼貴重的禮物,婚宴結束後我會命人原封不動的將它送回去。”
“不必,我送出去了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厲晏城直接拒絕。
夏晚晚心中還是揣著幾分懷疑,她知道厲晏城不可能那麼好心,可也想不明白厲晏城送自己這麼貴重的禮物到底為什麼,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結果來,隻能將就著把東西收下。
“謝謝厲少。”夏晚晚的聲音柔弱好聽。
厲晏城:“除此之外我還給霍南蕭也準備了一份禮物。”
霍南蕭的眸光中充滿危險:“什麼禮物?”
“一張光碟。”厲晏城回答。
霍南蕭:“這是什麼東西?”
厲晏城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已有家室和孩子,為了夏晚晚你也能拋妻棄子給她一個完整的家,你能為了夏晚晚付出這麼多想必都是為了報當年她的救命之恩吧?”
“除了我,所有人都在疑惑你娶夏晚晚的心為何如此堅定,哪怕與父母決裂也在所不惜,若是讓他們看看當年夏晚晚救你時的場景,估計也會感同身受理解你做的這一切。”
他十分貼心,為了夏晚晚可真是煞費苦心。
但夏寧夕可不打算讓厲晏城這麼搞,當年的視頻裡除了夏晚晚還有夏寧夕呢,他找夏晚晚麻煩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把她牽扯進去夏寧夕就不高興。
“你乾什麼?”夏寧夕偷偷拽了拽厲晏城的袖子。
厲晏城笑著說:“怕什麼,跟你沒什麼關係。”
夏寧夕一點都不相信厲晏城。
而霍南蕭也不想讓厲晏城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上鬨,很果斷拒絕他的提議:“我不需要這份禮物。”
“你不看看怎知自己需不需要?”厲晏城反問。
霍南蕭冷哼:“你的東西我都不需要。”
“怕夏晚晚受到傷害?”厲晏城直接揭穿霍南蕭內心的想法。
霍南蕭沒有否認,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夏晚晚不去追究夏寧夕的責任,夏寧夕也與霍南蕭離婚,將霍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讓出,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他不希望任何人再重新翻起風浪。
“你今日若是來討一杯喜酒喝,我可以讓你留下,你若非要在這個場合鬨,我便叫人將你轟出去。”他態度十分冷硬,眉宇之間更是不帶一點和善,隨時都有可能對厲晏城動手。
厲晏城聳聳肩:“我是夏寧夕帶來的貴客,你究竟是想轟我走,還是想讓夏寧夕走?離婚不足一個月就將前妻掃地出門,這霍家的名聲怕也是不想要了。”
“好了,你别說了,我本來也沒想在這裡待多久。”夏寧夕拉住厲晏城,不想這傢夥繼續拿她做文章。
厲晏城說:“你心裡難道不恨?他為了一個騙子將你和孩子掃地出門,你心裡一點都不在意?”
夏寧夕嘴角抽搐,她現在嚴重懷疑厲晏城聽不見自己說的話。
這王八蛋是存心把她拉下水,存心讓人看笑話是吧?
當年那件事的監控夏寧夕也看過,確確實實是她將夏晚晚推入水中,這一點絕對沒有錯。
他們沒有選擇將這件事情鬨到明面上,其實也是因為夏寧夕將功贖罪把唐恩等人請過來治好了夏晚晚的病,所以雙方都選擇息事寧人將這件事情翻篇。
鬨到明面上來,夏寧夕占不到任何好處,不僅如此,她還會背上故意殺人的罪名。
她是一名醫生,牽扯進這些醜聞基本等於毀了職業生涯,這輩子都會被人詬病。
“我不在意,霍南蕭要跟誰結婚我都不在意,我們已經離婚了,他做任何事情都與我沒有關係。”夏寧夕十分認真地說。
厲晏城笑了笑:“可他跟你離婚全是因為夏晚晚,是夏晚晚救了霍南蕭,所以霍南蕭才非她不可,但夏晚晚救人這件事本來就沒有任何證據,她們一家子都是一個德性,真的很懷疑這樣的家教教育出來的人真的會為了一個外人捨棄自己的生命?”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
周鳳林激動得跳出來,尖著聲音訓斥:“你陰陽怪氣什麼?我女兒救了霍南蕭一條命這是全帝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實,你空口白話在這裡胡說八道毀她清譽到底是何居心?”
夏文河也十分惱怒:“就算晚晚之前得罪過你,你也不能這般羞辱她。她為了霍南蕭纏綿病榻,整整六年才甦醒,這期間受了多少罪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就算憎恨霍南蕭也不該如此毀我女兒清白,你這是想逼死她嗎?”
“嗬。”厲晏城笑了笑,“好聰明的一家人,我還沒把話說完一個個就急著跳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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