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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檸頭很疼,她現在已經無暇去分析誰才能給她幸福。
她隻知道她的婚姻她不能做主,她的人生她也不能做主。
但是她有權利決定她可以愛誰。
她說:“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跟安辛醜結婚的。你讓爸爸不要為難樸雋。”
“從今天開始起,我不想再聽到你跟我提起樸雋這個人。”薛母說:“下午本來我跟安辛醜的媽媽約好了一起去看喜餅,但忽然她又說有事情,就沒去了,我知道她一定是生氣了。梓檸,你應該知道爸爸媽媽是不會害你的。而辛醜也是你知根知底的,的確他是好玩了一些,但是他對你一向都是很好,這次又不顧一切的來救你...”
“我知道了,媽。”薛梓檸不勝其煩地打斷了薛母:“我明白,我懂。安辛醜是我的救命恩人,從這一刻開始起,我感恩戴德,非他不嫁。”
薛母看著她歎了口氣說:“希望你說的是發自真心的,而不是跟我賭氣。”
薛梓檸回到病房。安辛醜已經睡著了。
他趴在床上一腦門的汗珠,薛梓檸拿了毛巾想給他擦擦汗,一低頭卻在地上發現了早上寫給他的便簽紙,被他揉成一小團隨意的丟在地上。
看來安少的傷口真的很疼,都沒有興趣把妹了。
“薛梓檸。”安辛醜忽然嘀咕了一句,薛梓檸嚇了一跳,低頭看看發現安辛醜睜著眼睛看著她。
“你醒了?”
“嗯。”他哼著,向她伸出手。
薛梓檸伸出了手,放進了他的手心裡。
安辛醜一手心都是汗,滑膩膩的都握不住。
薛梓檸問他:“你很疼嗎?我找醫生來看看。”
“不用了,”安辛醜說:“他們下午要給我打嗎啡,我拒絕了。”
嗎啡有鎮痛的功能,普通的止痛藥對他都沒什麼效果。
薛梓檸隻能跟他說笑話:“忽然發現你很硬漢。”
“那我有男人味嗎?”
“有的。”
“那我能保護你嗎?”
“能的。”
“那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嗎?”
“是的。”
安辛醜流著汗笑了,他又閉上眼睛,疼的睫毛都在微微的打顫,明明疼的不行,還咬牙切齒地說。
“你今天給我打聽的那個小護士的資料,我忽然發現她不夠漂亮,對她沒興趣了。”
“護理二室的有個護士長長得挺漂亮的。”薛梓檸早上碰到一回雖然戴著口罩,但光看眼睛就覺得肯定是個大美女:“要不然,我再去打聽她的資料?”
“薛梓檸,你大學裡主修的是拉皮條嗎?”
“我這不是在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嗎?”
“那我讓你以身相許。”Qúbu.M
“行啊。”薛梓檸一口就答應了:“你快點好,好完我就許給你,你現在趴著,也不行啊。”
“那你親我。”他像個孩子一樣撅著嘴。
薛梓檸便蹲下來,在他的額頭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親額頭,不算親這裡。”安辛醜指著自己的嘴唇,薛梓檸隻能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本來她是打算點到即止的,誰知她的嘴唇剛剛碰到安辛醜的嘴唇,他忽然伸出胳膊,緊緊摟住了薛梓檸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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