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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珈藍消停了好幾天。
雖然南楓的身份拿不回來,但他們的結婚證上的照片是南楓本人和桑胤衡去拍的,倆人在形象上還是有少許的出入。
結婚證和身份證的照片對不上,外人可以用有痣沒痣來區分,至少能分出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倆人的離婚案就這麼遙遙無期地擱置下來了。
沈珈藍消停,必定在作妖。
果不其然,南楓一覺醒來,尚小昂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悲憤交加,又怒又氣:“南楓,你看新聞,沈珈藍那廝乾的好事!”
南楓迷迷瞪瞪地翻翻手機,然後便在新聞頭條的照片裡看到了自己的臉。
她剛睡醒,冷不丁一看,自己都懵了一下,然後才認出那是沈珈藍。
她和一個小鮮肉抱在一起,極為親密。
尚小昂咆哮:“你看到標題了嗎,她冒你的名字在外面亂搞,給桑胤衡戴了頂大綠帽。”
南楓再瞧了瞧標題:新婚闊太明目張膽出軌。
雖沒敢寫出桑胤衡的名字,但南楓這張臉最近頻頻出鏡,誰都知道她是桑太太。
南楓比尚小昂平靜多了,她關掉網頁:“哦。”
“哦是個什麼反應?”
“是桑胤衡戴綠帽又不是我。”南楓打了個哈欠。
“沈珈藍用你的名字在外面亂來,敗壞你名聲。”
“我的名聲不值錢,她要折騰就隨她折騰去。”沈珈藍不是要做每個人人生的女主角麼?
她這麼喜歡拋頭露面,那就隨她的願好了。
尚小昂氣急,連帶著桑胤衡一起罵了:“桑胤衡以前什麼破眼光,招上這種瘋女人,他就不能把她綁起來扔到埃塞俄比亞去?”
“法製社會啊寶貝。”南楓徹底睡不著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以為呢?”
尚小昂罵了桑胤衡半個小時,南楓起床洗漱,乾脆開了擴音去洗手間刷牙,時不時把腦袋探出洗手間,捧哏似的搭一句話茬。
尚小昂罵的正熱烈的時候,桑胤衡走進房間,尚小昂正罵的口沫橫飛。
“他就是全瞎,也不該找沈珈藍那種女人,我看他的品味和審美就很有問題,當初選你做特助是他人生裡做的唯一正確的選擇。”
“我覺得你說的對。”桑胤衡拿起電話對尚小昂說。
她頓時噤聲,幾秒鐘後小心詢問:“桑胤衡?”
“是。”他和藹可親:“怎麼了,背後說人心虛嗎?”
“什麼背後說人,我當你的面也敢說!桑胤衡,你,你...”
南楓洗漱完從洗手間走出來,拿走手機:“小昂,稍後再說。”
她掛了電話丟在床上,跟桑胤衡聳聳肩:“我並不在意,畢竟戴綠帽子的那個人是你。”
現在南楓對桑胤衡怎麼處置沈珈藍很感興趣。.co
她偷走了桑夫人的骨灰,現在又毀儘他名聲,該乾的不該乾的她全乾了。
她倒要看看,最後沈珈藍能落得什麼下場。
“你就這麼不在乎名聲?”他摸摸她的頭髮。
“你在意嗎,桑先生?”
“明知道是沈珈藍搞的鬼,有什麼好在意的。”桑胤衡笑笑:“現在網上已經查不到了。”
“刪得再乾淨,也不代表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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