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慕想來想去,也覺得隻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而已經被洗腦的人,要掰回來是很難的,所以保持距離是最好的辦法了。
顧朝慕不由長歎了一聲。
戰雲驍低頭看她一臉悵然,無精打采的樣子,將她往上掂了掂,然後從口袋裡拿出珠寶盒還給顧朝慕。
“耳環我已經放回去了,鄭影後具體怎麼說的?”
顧朝慕接過珠寶盒,打開看了一眼,看到那對耳環,她心裡還是有點微微的膈應。
就像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上,被黏上了一顆老鼠屎,讓人遺憾憤懣,又無可奈何。
但是鄭影後的婚期快到了,重新設計一對,時間上的確是有點太趕了。
“我說給她重新再設計一對耳環,她說不用。”顧朝慕說著抬眸看向戰雲驍,半開玩笑道:“我想一定是你給的太多了。”
多到鄭影後可以不介意這對耳環被人戴過,戰雲驍就算不告訴她具體的數字,顧朝慕也能猜得到。
戰雲驍不置可否,隻是道:“既然鄭影後說不用,你也就别糾結了,回頭她結婚的時候,我們再備一份厚禮,表達歉意就是了。”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他們這邊的失誤,就算拿錢擺平了,道歉的誠意也還要足,這樣才能給顧朝慕塑造好口碑。
“嗯,也隻能這樣了。”顧朝慕將盒子合上。
戰雲驍問道:“老婆,老公的這個交代,你還滿意嗎?”
顧朝慕露出笑容,點點頭,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口,“滿意。”
她以為戰雲驍頂多會說服宋傾華給她道歉,然後這件事就這麼輕拿輕放的過去了。
沒想到他直接把自己老媽給送出去了,雖然隻是搬到隔壁,但隻要不在同一個屋簷下,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對於戰雲驍這一點,顧朝慕可以說非常非常非常的滿意的。
戰雲驍勾唇,“那滿意的話,你有什麼獎勵嗎?”
聽到獎勵兩個字,顧朝慕瞬間想起了不久前穿貓女郎套裝的事,那鈴鐺聲彷彿還在耳邊迴響。
顧朝慕身體莫名的開始微微酥麻,她立即搖頭,“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還要什麼獎勵?”
戰雲驍看她的樣子,顯然是記起了某些事情,不住輕笑出聲,握著她腰的手輕輕揉捏,“朝朝,你在害怕嗎?”
顧朝慕不自在的扭了下腰,嘴硬否認,“我怕什麼?”
“真的不怕?”戰雲驍按著她的腰,危險廝磨。
顧朝慕渾身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繼續嘴硬,“我、我當然不怕。”
話雖這麼說,可是心跳已經不受控製的快了起來,身體也隱隱開始發熱。
戰雲驍就像在看著一隻即將跳入陷阱的小白兔,聲音低沉蠱惑:“既然不怕,那我們今天玩點新鮮的,好不好?”
顧朝慕下意識察覺危險,警惕道:“什麼新鮮的?”
戰雲驍笑著湊到她耳邊說了什麼。
顧朝慕雙眼驀地瞪大,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我不來!”
然而拒絕無用,下一秒她就被戰雲驍抱著站了起來。
男人抱著她大步往床邊走去,聲音含笑,“老婆,相信我,很好玩的。”
“我不要,嗚——”
然後她就被某個不知饜足的男人,纏著玩了整整一夜。
……
另一邊,宋傾華坐在自己的新臥室裡,欲哭無淚。
她其實已經哭了一晚上了,眼睛都差點哭瞎了,結果最後還是被戰雲驍給強行搬到了這邊。
但是不管她以死要挾還是示弱哀求,戰雲歸跟龍管家都心軟了,可偏偏戰雲驍油鹽不進,鐵石心腸。
本以為這次可以激起顧朝慕的怒火好好鬨一場,徹底激化矛盾。
結果她從頭到尾,連顧朝慕的影子都沒看到一個。
預期的目的沒達成不說,自己還被戰雲驍給掃地出門。
要是被司明月知道,自己一定又要捱罵了。
可是這麼大的事,宋傾華也不敢瞞著司明月。
所以即便心裡害怕,她還是不得不給司明月打電話彙報,向她請示接下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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