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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結疤後的一些傷勢
永久藏於心底
——《有故事的人》鄭欣宜
幫高尋拿車,周烈提的要求是他開幾天,要不然另找他人。
高尋一向寶貝他那輛車,但在被毀與借車之間,他果斷選擇了後者。
那天下午,周烈開著自己的那輛寶馬XM帶溫緒去了九龍。回來是溫緒開他車,他把高尋的杜卡迪騎回民宿。
當天晚上,他便教溫緒騎機車,幾次教學下來,事實證明溫緒沒有那騎行天賦,她隻適合坐在車後座。
堅尼地城海旁,叮叮車和雙層巴士行駛而過,帶起一陣潮濕粘膩的風。
周烈下了車,把機車帽置在車頭,散漫地靠在車前,從兜裡掏出金色的ZippO。
“溫緒。”他忽然喚她。
“嗯?”溫緒將臉側的頭髮撩至耳後,偏頭去看他。
周烈把玩著手裡頭的金色ZippO,似是隨口一問,“你鐘意什麼類型的男人?”
溫緒抬頭望向夜空中的一顆星,又收回視線,望向海面上行駛的遊輪,笑了笑,說,“像黎明,或者是金城武那樣的。”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想起一句話:你帥,你能帥過黎明嗎?
那股清冷貴公子的模樣,真的是她審美標準。
周烈聞言,把玩ZippO的動作一頓,抬眸去看她,勾唇道,“我和他們是兩種類型,按理說你應該找他們那樣的類型。”
拍短期拖。這話他沒有說。
溫緒看向她,笑了下,“類型有時候也不怎麼管用,還是得看眼緣,看感覺。”
他不也說過有時候不是理想型也可以結婚嗎?
溫緒覺得,標準類型真的也隻是標準。
“那你又鐘意什麼樣的類型,我這樣的嗎?”這回換她問了。
周烈凝著她。
溫緒也凝著他。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半晌,周烈先移開視線,語氣平淡地吐出兩個字,“不是。”
人就是這樣,害怕知道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會撒謊來掩飾。
“那是什麼樣的?阿May那樣的?”
“不是。”
溫緒笑了,她感覺怎麼追問都是會得到一個不是,乾脆不問了。
話鋒卻是一轉,“其實你這類型也挺好的。”
周烈一怔。
說這話什麼意思?
是也可以鐘意他嗎?
周烈抬頭望天,自嘲地笑了笑。她總是這樣,先撩他,最後卻告知她沒有那想法,他何必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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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禦水灣。
鹿然面色沉重的從小區裡出來,臉頰一處的淚水未擦拭,已形成一條淺淺的痕。
那個女孩她還是沒能救下,最後還是輕生走了。
女孩的爸爸說,女孩可能是今早說餓了,媽媽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她可能情緒又上來,控製不住,就尋了死。那女孩攢了好多安定片,一次過量服用,最後造成大腦缺氧死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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