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回原位,都揚著下巴,做出特别有威嚴的姿態。
見狀,灼華心裡頗有感觸。
一起奮鬥出來的兄弟,就算心底瞧不起女人,在出事的時候,還是站在她身後的。
當然,這並不能抹滅他們瞧不起女人,同樣也不能抹滅他們講義氣。
這是一個矛盾體,卻又那麼和諧。
由於再一次來路不明的元皇,對付金鑾殿的決定,再度延遲。
彼時,金鑾殿。
曹鐵和孫端把打的鼻青眼腫的薑淮帶到了祁紹和謝忱面前。
祁紹歪著頭,不明所以:“切磋也不用打這麼狠吧?爹媽都快不認識了。”
曹鐵連忙解釋:“他不是金鑾殿的獵手,他說……他是來通風……報信的……”
後面三個字,特别沒底氣。
祁紹:“……牛逼。”
孫端趕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反正他們還挺無辜的。
聽完之後,祁紹非但沒怪他們,反而略作點頭:“打得好!居然敢瞧不起金鑾殿!”
謝忱捏了捏眉心:“不是說通風報信的嗎?還能開口嗎?”
“這有啥不能開口的?”
祁紹端起涼茶,直接潑在他臉上。
薑淮眼睛腫成了一條縫,茶水順著臉往下流。
他氣喘籲籲的,滿臉怒意:“……我沒暈倒,我是來報信的,我有要事找金鑾殿尊主稟報!”
祁紹沒搭理他,回頭朝著謝忱挑眉:“看?管用吧?”
薑淮頭痛欲裂的低吼道:“我沒暈!”
祁紹眼梢一斜,攥拳,哈了一口氣。
砰!
一拳頭搗出去。
薑淮眼前一黑,噗通倒地。
祁紹:“這下暈了吧?”
曹鐵:“……”
孫端:“……”
這操作真騒!
祁紹端起謝忱的茶杯,把涼茶再次潑在薑淮臉上。
彎腰蹲下,拎起薑淮後領:“醒了吧?”
薑淮被打的臉都腫的多高,火辣辣的疼。
涼茶一激,驚醒了過來。
他趴在地上,頭髮貼在臉頰,茶水都淌進了嘴裡。
“噗……我醒了……你們想問什麼?”
薑淮嗓子沙啞,腸子都快悔青了。
他沒事來金鑾殿告什麼狀?遇到一群瘋子!
祁紹挑眉:“我還要問啊?你不是來通風報信的嗎?”
薑淮喉間一哽,“我,我要見金鑾殿的尊主,我要……”
“我看你還沒清醒啊!”
祁紹聲音危險,再次握住拳頭。
薑淮雙目微睜:“啊!我說我說……第五瀛已經讓人在金鑾殿設下幻境,現在金鑾殿外面都是各大勢力的護衛,正準備圍攻金鑾殿呢!”
“就這?”
祁紹鬆開手,一臉嫌棄:“你看咱們金鑾殿哪裡像被設下幻境了?區區一個第五家,金鑾殿還能怕了他們?”
曹鐵翻了個白眼:“就這點屁事,我差點以為我誤了大事呢!”
孫端也擦了擦冷汗:“虛驚一場!”
薑淮懵逼了。
他被拖進來的時候就知道金鑾殿沒有被設下幻境。
但想著第五瀛帶人圍攻金鑾殿,這也是一個大訊息。
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啊?
就在這時,皇甫葬月和諸葛紅姝出來了。
兩人知道今晚是不眠夜,聽見動靜就出來了。
諸葛紅姝笑著問:“抓住奸細了?”
她們不曾與薑淮面對面見過,但是薑淮見過她們倆,頗為震驚的瞪大雙眼。
難道,皇甫家和諸葛家非但不語金鑾殿為敵,甚至結盟了?
怪不得他們根本不把第五家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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