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德嬪還是心中懷疑,直到聽到後面的話:
“前兒納蘭明珠府邸為其二公子請了媒婆上赫舍裡府,聽說與赫舍裡夫人相談甚歡,但無論皇上還是赫舍裡大小姐都沒有動靜,這次冊封很詭異。”
德妃聽完摸了摸高聳的肚子,心中莫名鬆了一口氣,若皇上與赫舍裡大小姐真的有私情,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無動於衷,看來不是皇上看上赫舍裡大小姐本人,而是有特殊的原因。
這時她想起什麼,側頭問柳畫:
“讓你查四阿哥與赫舍裡大小姐那日在慈寧宮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柳畫聞言抿抿唇,把四阿哥最近的異常說了出來,話說那次在慈寧宮花園被何茵茵送了一個草螞蚱,四阿哥就日日帶在身上,寶貝的跟什麼似的,誰碰都不行,有次有個司寢宮女不小心把草螞蚱弄掉了,還被拉出去打了板子。
而那個草螞蚱就是何茵茵送給四阿哥的。
聽完,德嬪眼神冷的跟冰窟似的:
“一個草螞蚱就把堂堂一個皇阿哥的心收買了,本宮送了那麼多衣裳鞋子,怎的未見他來給本宮道聲謝?”
柳畫想說四阿哥來了,是您拿自身在禁足的理由搪塞沒召見,可抬頭對上主子面無表情的臉,她到底嚥下了嘴裡的話。
德嬪注意這幕,唇抿成一條直線,是,那次她是沒召見他,但來了一次就不來了,明顯沒誠意。
不想那個不孝的東西,迴轉赫舍裡烏林珠那,她果然深藏不露,一出手就是妃位,不過未免太貪心了。
“柳畫,你想辦法把草螞蚱的事透漏給承乾宮那位,想來前腳知道前未來弟妹成了後宮姐妹,後腳又知道她早早染指了四阿哥,如此處心積慮她怎能嚥下這口氣!”
德嬪說完端起茶盞,氣定神閒的啜了一口。
柳畫眼睛一亮,立刻應聲去辦。
而相較於德嬪的冷靜,正因為中暑之事被訥敏當面拆穿感到心虛的塔鈉格格聽到後,整個人都炸了。
“碧落果然沒說錯,那個賤人早就瞄準了表哥,如今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讓表哥冊封她為妃,不行,本格格絕對不能讓她得逞,我這就去暢春園求表哥收回成命。”
說著,噠噠噠衝出寢宮,可剛到門口就被訥敏攔住了。
“格格請止步,您的禁足是皇太後下的,無令不得出。”
訥敏年紀偏大,緊趕慢趕到了京城才知道塔鈉格格中暑是裝的,鬆氣的同時,又為皇太後的擔驚受怕感到不值,如今才休息一會,還沒緩過氣就聽到這邊喧嘩,搞清楚情況後,更死死攔住塔鈉格格。
皇太後前幾日親自說項太皇太後都沒同意,她這才出來一天聖旨就出來了,明顯裡面有貓膩,可不能讓塔鈉格格去趟渾水。
“你不過個賤婢,敢以下欺上攔著本格格……”塔鈉氣急敗壞,忍不住脫口而出。
訥敏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塔鈉格格。
不管這份聖旨驚到多少人,此時下旨的康熙正抱著何茵茵,緊緊的不留一絲細縫,本來何茵茵現在的身份不該再呆在暢春園,而是回到赫舍裡府等待禮部選吉日入宮。
隻是皇太後體貼何茵茵讓她今日收拾行禮,明日由儀仗護著回府,然而何茵茵回了住處轉了一圈後,就被秘密帶來了康熙寢宮。
一進來就被康熙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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