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些薑夫人也十分生氣。
當初薑綰成婚的時候她用次品替換了她娘留給她的嫁妝。
結果還沒捂熱就被人全部搬空。
“庫房被掏空,那些鋪子沒被掏空吧?”
薑綰輕嗤了一聲,原主的記憶還在,薑綰知道原主母親當初的陪嫁可有不少鋪子。
流放走得急,薑綰也沒法一一拿走,看來這次是得一併拿回來。
薑夫人面上的表情僵住,“綰綰,尚書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你多理解。”
“所以呢?”
薑綰靜靜的看著薑夫人表演,關鍵是她演技不太好啊。
表面站在薑尚書這邊勸她回去,可眼裡的恨意根本就沒遮掩。
“綰綰,都是一家人,在你父親面前服個軟沒什麼的。”
薑夫人輕輕扯了一把薑尚書,“老爺,都是自己閨女。
你别和她計較,她年紀還小,不懂事。”
“嗬……”
薑尚書冷笑一聲,說的好像計較的人是他一樣。
台階都遞到薑綰面前了,可惜她就是不下。
看她隻是笑,並未介面,薑夫人快要瘋了。
這丫的怎麼現在和小狐狸似的!
“綰綰?”
薑夫人捏緊了手裡的帕子,等她將她哄回尚書府,看她怎麼對付薑綰。
“我不回去。”
薑綰言簡意賅,氣的薑尚書再次跳腳。
“薑綰,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往後可沒孃家人給你撐腰!”
古代女子對於孃家十分看重,所以薑尚書用這個威脅她並不奇怪。
薑夫人也道:“綰綰,你别看王爺現在寵愛你。
可男人啊,總歸會有三妻四妾,你沒有孃家幫扶,以後怎麼立足啊。”
“讓孃家在我身上吸血嗎?”
薑綰戲謔的盯著薑尚書和薑夫人,“說我偷走薑家方子的是你們吧?
薑家有沒有護膚品的方子你們心裡沒點數嗎?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當我是病貓!”
薑綰倏地站了起來,渾身氣勢,驚的薑尚書連退三步。
而薑夫人扶著他,被嚇得心跳加速。
“就算我們覬覦你的方子,用嫣嫣一條命換了還不能抵消嗎?”
薑夫人實在忍不住了,每看薑綰一眼,她就會想起她可憐的嫣兒。
要不是去九洲找薑綰,她回來能變成那樣?
“薑嫣?”
薑綰挑起眉梢,“哦,聽說她死了,可她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薑綰。”
薑尚書捂著心口,“都是一家人,你别揣著明白裝糊塗。”
“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薑綰抱著手,“說起命,薑夫人,你覺得我孃的命應該怎麼償還?”
她冰冷的眸光落在薑夫人臉上,彷彿讓薑夫人瞧見數十年前狠狠將自己壓著的女人。
她心口狂跳,難道薑綰知道什麼了?
不,不可能,薑綰那時候多小啊,不可能知道這些。
不僅是她,就連薑尚書都心虛的閃爍著眸子。
薑綰提起這個,不過是想試探薑尚書的反應,結果沒讓她失望。
果然啊,薑尚書是知情的。
狗男人!
薑綰指尖微微一動,微末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
“你娘命不好,是難產沒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薑尚書色厲內荏的話著實沒什麼說服力,鬼才會信吧。
“有沒有關係你們心裡門清。”
薑綰隻是涼涼的笑著,大晚上的莫名有些滲人。
看的薑夫人心裡毛毛的,她實在熬不住,指著桌子上的斷親書說:
“綰綰,你就是因為這斷親書不肯原諒你爹是嗎?”
薑綰還沒回答,薑夫人像是瘋了似的一把拿走斷親書,然後就往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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