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面目全非。
“我沒有欺負她,是......是有一個阿姨,讓我把她從滑梯上推下來,答應我推完就給我五百塊錢!結果我把她推下去,重新找阿姨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說完哭得更憋屈了。
五百塊對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是一筆钜款,任誰都會心動。
但我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這裡誰都不認識念念,誰會動這種壞心思?
“哪個阿姨,你指給我們看。”
許晴天把孩子抱起,“對,你指出來,媽媽替你主持公道!”
孩子抽泣幾下,開始掃視全場,花了足足五分鐘,表情越發疑惑,“那個阿姨不在這裡。”
秦知意湊到我耳邊,警惕地說道:“剛才你拒絕了他們,會不會是他們藉機利用小孩在報複你啊?”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印象中,許晴天一直是有仇必報的人,這麼多年過去,或許性格沒變。
許晴天的眼神裡似乎帶著些慌張,讓我不得不相信秦知意的話。
我目露懷疑上下掃了她一眼,冷冷道:“該不會是你讓孩子推的,然後把罪名推到莫須有的阿姨身上吧?”
許晴天瞳孔皺縮,嘴巴張的老大,“不是,你怎麼能懷疑我?這裡是我的婚禮啊!而且就算是你拒絕我,我也不可能對一個小孩動手啊!”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背地裡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不敢輕易相信她的話,而是讓她拿出實質性證據來。許晴天沉思一會,拍了拍腦袋,“扔完捧花後,我回房間裡更換妝容準備敬酒,化妝師可以證明!”
虞容辰冷哼一聲,“化妝師也是你的人,她的話哪能成為證明?”
這句話說的許晴天啞口無言,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一時間手足無措。
身後她丈夫看不下去,橫在我們面前,將母子倆護住,“你們和晴天是高中同學,難道還不清楚晴天的為人嗎?”
秦知意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在宿舍我不小心錯拿了她的東西,她很生氣,還對外宣稱是我偷她東西。”
許晴天被吐槽得有些無語,“不是,那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了,我也跟你道過歉了,你怎麼還記著呢?”
秦知意把頭撇到一邊,不想搭理她。
許晴天拿她沒辦法,咬著後槽牙,臉部肌肉都有些變形,“好,你們既然不信我,那就去查監控行了吧,能證明我的清白!”
這是唯一能最快解決事情的辦法了。
幾人一同到監控室把那段時間的監控調出來,的確如她所說,結束捧花環節後,許晴天一直在化妝間,孩子從未出現過。
“你看,都說了不是我,你們應該找那個誘惑我家孩子的人!”監控剛播放完,許晴天就急著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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