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浪沒有轉身,而是舉起了手,做出揮動手臂的姿勢。
胭脂見狀整個人愣在原地,臉色蒼白。
下一秒她連呼喊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整個人被火焰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浪歸心似箭,坐上了胭脂和水粉的馬車,前方的奴隸根本不管車上到底坐著的到底是誰,隻知道聽命令。
葉浪揮動著馬鞭,大聲地喊道:“走!”
一聲呼喊,馬車快步地向前狂奔。
葉浪坐在車上調整著呼吸,方才點燃的火焰用了自己大半的神之力,此刻身體彷彿被掏空。
這種情況下,要是沒辦法阻攔那三百個人放火,事情可就大條了。
思來想去,葉浪決定先趕回竹北城再說。
葉浪奔襲一天一夜,終於到了竹北城的城門口,葉浪自己跳下馬車,催促著奴隸向著竹北城的城門口狂奔。
竹北城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大驚,趕忙地叫來眾人招呼著,一同抵抗馬車闖城。
不一會兒,月奴也走了出來,詢問守城士兵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件事,倒是鬨得立刻城內人儘皆知。
在月奴跟守城士兵說話的時候,葉浪眼看著一個老嫗站在不遠處偷聽了許久,隨後轉身快步的向著遠處的密林走了過去。
老嫗的模樣幾乎是耄耋之年,居然腳下生風,一口氣走了數百米都不帶喘地。
這樣古怪的場面,讓葉浪眯起了眼睛,趕忙地跟了上去。
老嫗穿過樹林,走到了一處營地旁。
葉浪粗略的看了一眼,這裡三個營帳,每個營帳內大概有三五個人的模樣。
“你說什麼”
營帳內,一人激動地大聲呼喊著,臉色十分的難看。
“事情千真萬確,那輛馬車就是胭脂水粉的。”
老嫗的聲音十分的粗嘎低沉,仔細一聽竟是男人打扮的。
葉浪看著人影從營帳中走了出來,趕忙地側身躲到了大樹後。
隻見一男人走了出來,身後跟著老嫗。
老嫗聲音低沉,開口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們是否要繼續等下去?”
“等等等,等個屁,這兩個蠢東西肯定是被殺了,爺交給她們的任務什麼時候完成過!”
男人高聲地嗬斥著,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老嫗趕忙地低頭,一言不發。
“不能再等了,要是爺責怪下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今天晚上就將事情辦了!”
男人低聲地說著。
“是!”老嫗答應一聲,向著遠處走去。
男人掃了他一眼,高聲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趕緊收拾一下,將鬥篷穿上,别讓我看到你這張老臉!”
老嫗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頭,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葉浪見狀大喜,這可是個好機會。
眼看著老嫗向著遠處走,從營帳內拿出了一個寬大的鬥篷,隨後營帳內的人高聲的嗬斥著:“快點滾吧,看到你這張臉,我都覺得無比的噁心!”
“就是,就是!”
營帳內的附和聲此起彼伏。
老嫗鑽進了拳頭,快步地走遠了去。
他坐在遠處的石頭上,手拿著鬥篷,一言不發。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他們都如此的譏諷你,你不生氣”
一個聲音把老嫗嚇了一跳。
他詫異地轉頭過去,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不遠處。
老嫗聲音低沉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想要得到他們的尊重才重要,你覺得呢?”
葉浪反問,笑嗬嗬地看著他。
這一句話,讓老嫗警覺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嗤笑出聲,點了點頭:“說得沒錯,這些人不把我當人!”
“如果說我會幫你呢!”
葉浪低聲的問著。
老嫗轉身看著葉浪,一雙眼睛陰鶩的可怕:“你幫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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