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曼殊沒搭理他,一心都在那張DNA鑒定上。
“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你和俞州長得很像。”
“俞州來到我身邊也是巧合,他以前受了很多苦……”
“聽說你也在找孩子後,我就起了疑心,任何猜測都不如直接做個DNA來得準確。”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俞州是我們兩的孩子,而他們,一直在欺騙你。”顧明弦指向楚河。
楚河極力的掩飾著心中的慌亂,伸手要去拉俞曼殊。
顧明弦把他推開:“别碰她。”
俞曼殊反應過來,也冷冷的瞪向楚河:“你果然一直在騙我。”
“曼殊,别相信他的話,他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你是?你是好人會不經過她同意就開她房門,掀她被子?你有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要不是你出現在這裡,我根本不會那麼做。”
“你會。”俞曼殊顫聲道:“這種事你從小做到大,小的時候我不聽話你就把我關在房間裡,收走我那少得可憐的玩具,不管我說有沒有你都不信,你要親自在我房間裡授一遍,兩遍……”
顧明弦聽著她的控訴,心疼到窒息。
外人隻知道她是雷厲風行的女總裁,處處都閃爍著光芒,卻看不見她那陰暗的過去。
如果不是孩子,她早就擺脫了這兩個控製狂。
“曼殊,你現在要為了這個男人和我對抗?”楚河盯著俞曼殊。
那雙眼睛是俞曼殊從小到大的陰影,現在看著也依然控製不住的發抖。
顧明弦將她攬得更緊了,大掌在她的脊背上撫了撫:“不是和你對抗,而是要將你繩之以法。”
楚河哈哈大笑:“將我繩之以法?你怕不是想多了。”
“是不是我想多,你很快就知道了。”顧明弦說著拉住俞曼殊的手:“我們走吧,兒子還在家裡等你。”
“站住!誰允許你們走的?給我站住!”楚河憤怒大喊。
顧明弦沒把他當回事,將俞曼殊拉到自己面前,讓她走前面,免得後面的楚河發瘋傷害到她。
她心裡一暖,還來不及多想,一道木倉聲突然響起。
‘砰’的一聲,子弓單穿透門框,砸出一個洞。
兩人都猛然僵住腳步,心尖顫動。
“誰敢走,我就殺了他。”楚河憤怒的將木倉口指著顧明弦:“把她放開。”
顧明弦緊緊地拽著俞曼殊的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俞曼殊緊張得渾身都冒冷汗,她急忙擋在顧明弦身前,試圖讓楚河冷靜:“無證持木倉是犯法的,你别做傻事。”
“曼殊,乖乖聽話,回到爸爸的身邊。”
俞曼殊搖頭,現在她回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但她不回去的話……
“不然我就殺了他。”楚河威脅。
俞曼殊看著他的木倉口,根本不敢多動一下,深怕走火。
一樣擔憂的還有顧明弦。
他非常擔心那子弓單打在俞曼殊身上。
他才剛找到她,知道她在自己缺失的記憶力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他不能讓她被傷害。
他不顧她的掙紮,將她護在自己身後:“楚河,做了這麼多惡事,你跑不掉了。”
門外突然響起警笛聲。
楚河的臉上露出一絲惶恐:“你報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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