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和太子平起平坐的也是她的太子妃嫡姐。
太子妃淡淡瞥了她一眼,警告她,“鳶兒,你别忘記來東宮是做什麼的。”
母家不過是讓她來幫忙籠絡太子,而不是讓她爬上太子的床。
“我知道的,姐姐。”
施鳶垂著眼眸,指尖掐進掌心,她抬眸看向對面的薑綰和木香。
縱然帶著面紗,但她們獨立的奪目,這才是獨立女性的樣子啊。
施鳶一時間有些恍惚,不知道之前選的這條路對不對。
“無妨。”
薑綰大方的不和南川皇計較,複而分外認真的解釋道:
“甘澤很有天賦。”
一句話表明她對甘澤的認可,南川皇本該很高興的。
若他子嗣多,皇室多一個神醫也是好事。
偏偏如今除了太子,唯有甘澤,太子還是個有隱疾的。
“多謝前輩厚愛,隻是南川如今更需要他。”
南川皇的話讓太子分外紮心,他怨恨的眸光落在甘澤身上。
甘澤充耳未聞,施施然在木香身側落座。
“父皇,别讓大家等太久,先用飯吧。”
“對對對,朕的小兒子回宮了,朕敬澤兒師傅一杯。”
南川皇都已經接納薑綰的身份,其他人自然不好再用異樣的眼光瞧她們。
“多謝。”
薑綰舉起裝了果汁的杯子,正欲飲下,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
“不是獨立自強的女子嗎?怎麼還用果汁代酒。”
這好像是南川皇後宮某位妃子說出來的。
薑綰淡定自若的乾了手中的果汁,眉眼冷淡,“這皇宮危機四伏。
我可不敢多飲,免得不小心丟了卿卿性命。”
她如此直白,讓南川皇的臉面掛不住,他冷著臉斥責方才說話的嬪妃。
“不會說話就别說話,給朕滾出去。”
這位位份不太高的妃子直接被南川皇趕走了,她狼狽竄走。
太子眼裡閃過一抹狠厲,看來是他的人呢。
薑綰端著杯子,嘴角輕輕彎了彎,“一模一樣的晚宴,沒意思。”
都是勾心鬥角,還不如回家休息看會子書。
“你若是不想待,我帶你先離開。”
宋九淵在大豐都不曾遵守這些規矩,更何況在南川。
“師傅,我也隨你們一塊。”
木香噘著嘴,似乎不太高興,因為開宴以後,皇帝藉口休息。
這個點許多大臣貴女們圍繞著甘澤,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木香不喜歡爭搶,差點被人擠走。
“你走什麼啊走。”
甘澤快步推開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們,上前牽住木香的手。
“陪陪我。”
木香:……
服了這些女人了。
“我出去透透氣。”
薑綰吃了個半飽,不願意麪對這些打量的視線,索性和宋九淵出了宴會廳。
外頭是鮮花錦簇的後花園,隻是天色有些晚,看得不太真切。
宋九淵牽著她的手,輕聲提醒她,“綰綰,慢走一些。”
兩人走了一段路,遠遠繞開宴會廳,薑綰正欲進一個涼亭。
宋九淵擔心路滑,小心攬著她的腰肢。
“傳聞攝政王十分寵妻,果然名不虛傳。”
三公主的聲音自後面傳來,薑綰回眸,便發覺附近已經沒了其他人。
顯然三公主的人將其餘人都遣退了。
她滿臉豔羨的大步走了過來,提醒薑綰,“小師傅。
你既是藥王穀的人,父皇不會放過拯救自己的機會,比起讓兒子繼位,他更想多活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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