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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安瞥了他一眼,“得瑟?”
“嘿嘿,阿言,以後是不是我讓你往東,你絕不會往西了?”許紹辰笑道。
傅言安道:“你會這樣蹉跎我嗎?”
許紹辰挑挑眉梢,“嘿,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挺想試試的。”
“嗬,隨你,你開心就好。”
“哎呀,你這麼聽話,我有點不習慣啊。”
“你就喜歡我虐你?”
“主要是在你的淫威之下這麼多年了,有奴性了。”
兩人貧著嘴,蘇薇準備好了,於是讓傅言安讓開。
傅言安站到一旁,看著蘇薇替許紹辰鍼灸。
病房外面,吳曉溪和柳枝安靜地站著。
柳枝看了吳曉溪一眼,說道:“傅總和許少兩人的感情挺好的。”
吳曉溪點點頭,“嗯,他們是好哥們。”
柳枝道:“像許少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挺少的,居然能冒險跑去那種危險的地方營救傅總,還為此傷了腿,真讓人佩服。”
吳曉溪彎唇一笑,“是啊,阿辰對待朋友很真誠的。”
柳枝默了默,狀似開玩笑地開了口。
“說起來挺逗的,在瓦邦的醫院,得知許少的腿會殘廢,傅太太要替他鍼灸治療,傅總還吃許少的醋,不肯讓傅太太替許少治療呢,我怎麼覺得傅總有點小心眼啊。”
聽到這話,吳曉溪笑意微淡。
“傅總對薇薇姐的佔有慾一直比較強的。”
柳枝點了點頭,“看得出來,傅總把傅太太看得很緊。不過他也不想想,許少是因為他才受傷的,將來也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這個節骨眼,他哪能因為佔有慾而不讓傅太太替許少治療呢?”
吳曉溪看她一眼,秀眉微蹙,“阿辰一定能重新站起來的。”
見她不高興了,柳枝連忙道:“抱歉吳小姐,是我多嘴了。我沒有别的意思,我這個人就這樣,一直就愛憎分明。現在我是許少的特别看護,所以凡事都站在你們這一邊。”
吳曉溪笑笑,沒再吱聲。
二十分鐘後,鍼灸結束了。
傅言安打開病房的門,讓兩人進去。
此時,病床上的許紹辰因為剛鍼灸過,再加上傷口的疼痛,以至於臉色蒼白,很虛弱的樣子。
吳曉溪心疼極了。
她默默給他倒了杯水,伺候他喝水。
許紹辰喝了兩口水,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吳曉溪把水杯放到一旁,搖搖頭,“沒怎麼。”
許紹辰揚了揚眉,“一副要哭的樣子,還說沒怎麼?”
吳曉溪看著他,“我就是在想,如果我能替你受傷替你疼就好了。”
聽到這話,許紹辰的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他抬手捏捏吳曉溪的臉,嘴上卻故意說,“替我受了傷,是不是就可以隨意差使我了啊?小溪溪,看不出來你挺壞啊?”
他故意插科打諢,吳曉溪也附和著他,“嗯,我就是這麼壞,你喜不喜歡?”
“喜歡,愛死你了!”
許紹辰這話是真心的,說完就捧起她的臉,吻上了她的紅唇。
吳曉溪俏臉一熱,輕輕捶打著他一記,躲開了他的吻。
“注意一點,薇薇姐他們還在呢。”
許紹辰笑得痞帥,“他們喜歡吃狗糧的,阿言,嫂子,對吧?”
蘇薇失笑,看了傅言安一眼。
傅言安勾了勾唇角,“嗯,吃點狗糧心情好。”
許紹辰:“聽到沒?溪溪,過來,我們繼續給他們喂狗糧。”
吳曉溪:“你别鬨了。”
許紹辰:“那你鬨我。”
吳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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