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雲晚意實在是太年輕了,生的又好看,還大著肚子,怎麼看都和道術不沾邊。
張如意為難道:“我哥中邪厲害,這……”
“放心。”雲晚意看出她的擔心,道:“我肯定能幫忙,你不試試,暫時也沒更好的法子。”
張如意臉色又白了白。
的確,現在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就連哥哥的事情,也隻敢告訴藍田煙這個外人,不敢讓家裡人知曉。
張如意抿著嘴,行禮道:“那,如意先謝過向夫人了,向夫人,現在咱們要做什麼?”
雲晚意環顧一週後,輕聲道:“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你把脈。”
“啊?”張如意和藍田煙同時發出一聲疑惑。
藍田煙和雲晚意熟悉,當即就道:“向夫人,我說如意身子不適,是用來搪塞張嬸母的。”
“如意沒生病,把脈做什麼?”
“張小姐病了。”雲晚意打量著張如意的面容,道:“你們是多年好友,難道你沒發現她的臉,白的不正常?”
這麼一說,藍田煙趕緊仔仔細細的湊到張如意跟前打量。
的確,張如意的臉很白很白,卻又不是純白。
白中帶著隱隱約約的青色,不仔細看的話,壓根看不出來。
“嘶。”藍田煙趕緊道:“向夫人,她這難道不是擔心害怕,沒有睡好所致?”
“有,卻不全是。”雲晚意眯著眼,道:“如意小姐,先把脈吧。”
張如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猶豫著伸手。
雲晚意的手剛搭上去,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意小姐這幾日,是不是總覺的渾身沒勁兒,提不起精神。”
“而且稍微走動,心就慌得很,噗通噗通跳的厲害?”
張如意看了眼雲晚意,沉沉點頭:“的確如此,前幾日感覺還沒這麼厲害,今早起來更明顯。”
她自己不懂,以為是因為害怕驚懼,又沒睡好沒吃好,所以才不舒服。
張如意想到了什麼,驚慌問道:“向夫人,我,我這身子到底怎麼了?”
“失血過多。”雲晚意收回手,道。
張如意大驚:“不可能,我這陣子沒磕著碰著,更沒有受過傷,怎麼會有失血?”
雲晚意無比篤定:“你血氣不對,損耗明顯,我不會弄錯,你可以去檢查下身上是否有不起眼的小洞。”
藍田煙也意識到不對,趕緊催促她道:“如意,你相信向夫人的醫術,趕緊去屏風後,我幫你看!”
張如意臉青白的厲害,咬著牙和藍田煙去了裡屋。
雲晚意則是留下,環顧屋內的陳設佈局。
尤其是窗戶和門的位置。
沒一會兒,藍田煙衝出來了,壓著驚訝急聲道:“向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們果然找到了!”
“就在如意頸後的位置,挨著頭髮的地方,有兩個明晃晃的血洞,不大點兒,已經結了血痂子!”
話音剛落,張如意整理好衣裳出來了。
她整個人搖搖欲墜,看著雲晚意的神色悲痛,彷彿要破碎了一般:“向夫人,你肯定已經知道緣由了。”
“經曆了這麼多,我早就能接受,你實話告訴我吧!”
雲晚意歎了一聲:“你早就猜到了,何必經過我的嘴,再問一次?”
“哥哥?!”張如意有些崩潰:“是哥哥,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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