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信的人趕緊道:“千真萬確,咱們的人去那茶樓探過,根據茶樓小兒說,兩人密談了許久,隱約聽到了什麼交易。”
秦風坐在一旁,蹙眉道:“這個鎮北王妃,本就不是省油的燈,難道她收買了咺引道長?”
咺引道長和張赫聯手多年,彼此也算瞭解。
若真大.大方方,咺引道長不可能喬裝打扮,秘密和鎮北王妃見面!
多半,有什麼隱情!
想到咺引道長可能背叛了自己,張赫越想越氣,恰好他一動,按捏胳膊的婢子不小心掐住他的肉。
“奴婢該死!”那婢子當即跪下,帶著哭腔恐懼的求饒。
張赫冷笑一聲:“你的確該死!”
隨著話音落下,那婢子直接被擰斷了脖子!
秦風眉心越發緊了,卻什麼都沒說,隻給下人使了個眼色,把那婢子的屍身抬下去。
張赫厭惡的嗬退剩下幾個婢子,拿著帕子仔細擦拭碰過婢子的手,道:“秦軍師,這件事你怎麼看?”
“王爺,屬下以為暫時不要相信這些話。”秦風想了想,道:“既然鎮北王妃和咺引道長秘密見面。”
“您想啊,這才前後腳的事,怎麼就傳到您耳中了,怕是有人在其中挑事啊!”
張赫謹慎多年,越到後面,越不想踏錯一絲一毫。
他想了想,道:“按照你的意思,本王該裝作不知?”
“是,那咺引道長也算個有腦子的。”秦風低聲勸道:“他不會蠢到左右逢迎,一旦暴露,對他而言也不是好事。”
“先按你說的辦。”張赫深吸一口氣,道:“派人盯緊咺引道長,别讓他反咬一口,耽擱我們的計劃!”
一晃,又是兩日過去。
皇上依舊沒醒,但從宮內傳出了些訊息,皇上的病有所起色。
不過,皇上已病了大半個月,從未露面,這個訊息誰也不信,反叫暗地裡的猜測越發濃鬱。
這幾日天氣也很反常。
明明才二月底,正該是陰冷潮濕的時候,暴雨下過後陰沉了幾日,一幅要下雪的樣子,卻忽然又出了大太陽。
緊跟著氣溫陡然上升,太陽明晃晃掛在天上,耀眼刺目不說,讓人熱的卸下冬衣,一朝一夕就不得不換上了夏裝。
錦繡閣和各大布莊的生意陡然便好,供不應求。
不少商鋪已經換上了夏日商品。
誰都覺著這天氣反常。
民間甚至有人在傳,皇上龍體欠安,天象異常,國之大亂。
大太陽的第三日,眼瞧著暑熱越發攀升,太後急的起了一嘴燎泡,說話聲音無比沙啞。
她緊著將雲晚意和林逸召進宮,詢問這天象的事。
林逸看過天象,凶星壓製了紫微星,大凶之兆!
他在進壽寧宮前,專門等了雲晚意,兩人私下交流了一番。
其實這個天氣,雲晚意前世就經曆過,但,沒有這般凶的變化。
也不知道為何,這一世大旱來的如此突然!
兩人對過說辭,這才給太後請安。
太後連兩人行禮都等不得了,直接問道:“你們說說這天氣是怎麼回事?”
“司天監負責星宿,難道一點端倪也沒瞧著?”
“回太後,司天監的確沒發現異常。”林逸垂著眼眸,歎道:“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天兒說變就變了。”
“二月底三月初如此暑熱,史書記載來看,都是頭一次,實在不對勁。”
“哀家當然知道不對勁!”太後鐵青著臉,說話間牽動著急上火的嘴角,也顧不得疼了,問雲晚意道:“鎮北王妃,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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