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傅朔擰眉想了想,很是認真的說:“傅星能證明。”
在夏梔懷疑的眼神中,傅朔一本正經的說:“傅星隨身帶著一本備忘錄,裡面有她要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每當我拒絕一個,她就會在上面劃掉一個名字,如果你想看的話,我現在就聯絡她。”
“噗!”夏梔破功般的笑出聲。
傅朔掏出手機時,乍見她笑顏初現,心口不由怦怦直跳,令他難以自持的跟著笑道:“不生氣了?”
“我本來就沒生氣,隻是想看看你的反應。”語畢,夏梔轉身,想去拿紙巾。
結果,傅朔卻明白過來的一把握住她的肩頭,不願錯過她絲毫的表情變化:“看到我為你手足無措,拚命解釋的樣子,解氣嗎?”
夏梔承認:“解氣。”
傅朔毫不猶豫的說:“留下來,以後的日子,我能讓你更解氣!”
夏梔舊事重提:“可當初是誰說,不想讓我圍著他一個人轉的?”
傅朔一愣之下,反應過來這話一定是晚晚對夏梔說的,不禁有些生氣。
但他現在沒辦法找陸晚晚算賬,隻能拚了命的留住夏梔——
“我向你保證,你是自由的,你想租辦公室,辦畫室,開小學,我都不會乾涉你分毫,你每天想什麼時候出去都可以,
我已經請好了保潔阿姨,廚師,你不需要在圍著這個家團團轉了,你隻需要記得回家就行!”
夏梔不急不慍的問:“我們這樣算同居嗎?”
傅朔點頭:“當然!”
夏梔接著問:“以室友的名義?”
傅朔氣一窒,如果他當年知道,三年後會迎來這樣的“打擊報複”,他一定會選擇一個溫和的方式,勸夏梔去留學的。
都說有因必有果,傅朔再不情願,也隻能吞下這“苦果”,徐徐圖之道:“隻要你願意留下,什麼名義都行。”
聞言,夏梔露出滿意的表情,這種人生不再被任何人操控的感覺真好。
她伸出手,輕柔又動聽的說道:“那從今以後,就請你多多指教了,傅朔。”
傅朔幾乎是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而她手上的老繭帶著她的經曆和決心,一同刻入了他的掌心,沒入了他的心口......
他愈發的為她著迷,無法放手。
......
多年以後——
客廳中,傅朔抱著一個長相與他肖似的男孩,一邊等著妻子回家,一邊輕柔的念著故事——
“......一天,農夫在田裡耕種的時候,有一隻兔子撞在了農田旁邊的樹樁上,農夫見兔子實在是太可憐了,便把它帶回家精心飼養......”
“咦?”坐在傅朔懷裡的小男孩,揚起軟萌的包子臉,疑惑的問:“爹地,你唸的怎麼跟我們老師唸的不一樣?”
傅朔解釋:“因為爹地稍微改編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饒有興趣的響起:“那誰是農夫?誰是白兔?”
父子兩齊齊回頭。
隻見夏梔不知何時回來了。
“自然是......”傅朔低頭親了下夏梔搭在沙發上的手背,眉眼深情道:“我是那隻可憐的白兔,你是那個善良的農夫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