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含著淚,嘴角卻掛笑。
在被拉扯進無止境的情慾前,她回抱住週歲淮的腰,如貓咪叫般嫵媚的輕輕說了句:“你來了。”
意識模糊間,她聽見他說:“我來了。”
口吻焦急,還帶著細微的喘,面容失色,臉上的戾氣都來不得收。
扁梔輕笑。
週歲淮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緊緊的包裹住扁梔。
最初扁梔掙紮著,嘴裡嘟囔著熱,伸出手來,牢牢圈住他的脖子。
週歲淮咬牙,剋製邪念,將脖頸上的手取下來,連同嬌柔的身體一齊困在懷裡。
他聽見懷裡不老實的人小聲說:“週歲淮,你是傻子麼?”
週歲淮不解其意,低低“嗯?”了聲,下一瞬便陷入扁梔嬌媚勾起的媚笑中。
扁梔長得好看,天生自帶媚態,往日裡總冷著臉,彰顯專業,用寬大的眼鏡遮掩顏色。
如今卻不同。
仰著頭,眼眶透著血紅,小巧的鼻尖親昵的蹭他,唇瓣紅如櫻桃,粉嫩的舌尖咬著下唇瓣,每一寸都在逼瘋週歲淮。
結果,這人居然好不老實。
也不知道是覺得冷,還是來了興致,冰涼的小手扯著他的襯衫外沿直接外西裝褲外頭扯。
“小、小……乖。”
週歲淮不得不騰出手來摁住她作亂的小手,“你,做什麼?”
“男人的衣服,不能隨便掀,”他努力的板起臉,故作教訓。
本以為,她會消停,卻不曾想。
扁梔嘟起嘴,模樣俏麗,懵懂又無辜盯著他的眼睛,理直氣壯的反駁,“你又不是别人。”
“看看怎麼了?”
她眯起眼睛,似不悅,又委屈,“不能給我看麼?”
週歲淮倒吸涼氣,這撒什麼要人命的嬌啊!
别說看。
他想說,老子命都給你!
閉了閉眼,週歲淮好不容易摁下慾念,他一邊心裡念著:色即是空。
一邊抱起扁梔往岸上走。
“週歲淮,”迷亂的人絲毫不知道危險,無止境的誘惑他。
週歲淮努力讓自己清心寡慾,面無表情的“嗯?”了聲。
這聲落下,懷裡的人不樂意了。
嘟囔著抬手捏住他的下唇,委屈巴巴的小聲控訴,“乾嘛這麼冷淡?”
週歲淮想說。
老子渾身的邪火亂竄,不冷淡一點,把控不住怎麼辦?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扁梔頃刻間紅了眼眶。
週歲淮把人放在床沿,單膝跪下,又氣又無奈的給她整理耳邊碎髮,“喜歡你,這輩子,隻喜歡你。”
“真的?”某人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一錯不錯的望著他。
週歲淮歎氣,眼神不避不移,“嗯,”他口吻鄭重,絲毫不見往日俏皮,“真的,是你,一直不喜歡我。”
扁梔聞言蹙眉。
像是再認真思考週歲淮話裡的意思。
“怎麼會?”
她眨巴著眼神,身段柔軟的俯下身子,指尖輕輕觸碰他的發。
用魅惑人心,極近深度催眠的語調,“最喜歡你了呀。”
週歲淮聽完,都氣笑了。
“是,最喜歡我了。”
“明明之前跟我最好,我去個國外旅遊,你就跟别人結婚了。”
“最喜歡我,離婚之後,卻還是對我那麼冷淡,好像不認識我一樣,我去診所找你,你呢,正眼都不瞧我一眼,還連名帶姓的叫我週歲淮,這叫喜歡我?”
週歲淮絮絮叨叨,也沒認真跟她計較,隻是抓著扁梔不斷作亂的小手。
“乾嘛,”扁梔又氣了,“不給摸啊?”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