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當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思?我姥爺猝死後,我爸也沒離開你,對嗎,這麼多年,你們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嗎?雖然他在外面胡搞,但是至少大家維持了明面上的臉面,這不挺好嗎,我也沒對陳勃抱有多大的希望,我隻是不想按照你安排的去做而已,你給我安排的那些男人,他們甚至都懶得裝幾年,我篤定,陳勃在爬到比我爸的位置高之前,他會對我好的,想想,至少也得有個十幾年吧,這輩子,夠多了”。關初夏異常悲涼的說道。
不得不說,家庭的狀態,對孩子的影響是深到骨髓裡的。
此時關初夏對生活的悲觀預測,大部分的影響來自靳穎,因為在知道了自己老公在外搞三搞四的時候,她整天以淚洗面,對生活除了埋怨就是埋怨,對男人除了咒罵就是詛咒,這些對男人的仇恨,就像是滴灌一樣,一滴一滴的灌輸到了關初夏的身體裡,從小到大。
靳穎聞言,一時間愣住了,她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了關初夏。
抓住關初夏的手,直盯盯的看著她。
“孩子,你别這麼想,你怎麼這麼悲觀,不是這樣的,你還年輕,你不能這麼想,好日子還在後面呢”。靳穎有些惶恐的說道。
關初夏笑笑,拉開了茶幾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疊紙,交給了靳穎,說道:“我知道你會問我這些,都在這裡了,列印耽誤了時間,要不,我就去市政大樓接你了”。
靳穎不知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但是當她打開厚厚的一摞紙張後,驚愕的發現,這些都是自己熟悉的名字,似曾相識。
“這些都是你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我按照你給我的材料,找了私人偵探,我沒有多高的要求,就是要求偵探觀察他們兩個星期的生活,都在這裡了,結果讓人失望,這些男人,兩週內,最少的一位是換了三個女人,最多的那個,天天換女人,腰子是真的好,當時我在想,這麼好的腰子,要是結婚了,我高低給他賣一個,價格一定不錯,畢竟活力很強。”關初夏莞爾一笑,在靳穎的眼裡,滲人。
面對靳穎的質疑,關初夏說,陳勃是一個沒有多女人的男人,這點她信。
雖然有些誇張,可是那晚他們手忙腳亂的情景,她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那種笨拙裝是裝不出來的。
當然,她也不是裝的,他們都是真的。
原狀的開瓶器,打開了一個原裝的罐頭,他們誰都不欠誰的。
陳勃不知道的是,關初夏也請人跟蹤了陳勃兩個星期,這哥們確實隻有左右手兩個妃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越軌之處。
靳穎聽了,無言以對。
雖然母親暫時閉嘴了,可是關初夏想的是,這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如果將來再發生去單位堵人的事情,陳勃一定對自己不滿。
所以,關初夏想讓自己母親永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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