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一切都聽戴冰的,很難想象,這個女人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在這裡謀劃這一切的,或者說她早就做好了出來的打算了?
黃飛章聯絡到戴冰的時候,她正在溫哥華一家咖啡廳喝咖啡,樓下的一塊空地上,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在聽他用略帶四川口音的英語演講,這個人就是項遠舟。
戴冰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起手機,接聽了黃飛章的電話。
“戴總,我是黃飛章,你那邊事情順利嗎?”黃飛章問道。
“不順利,你有事?”戴冰不想和這個人糾纏,總覺得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如果不是看在齊先生的面子上,她是不會收留這個人的。
“是這樣,我呢,在這裡白吃白喝你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我也沒其他的本事,要不這樣,你給我點錢,我替你走走這邊政府的關係吧,這裡亂糟糟的,别看現在平安無事,說不定到哪天又打起來了,我替你去拜碼頭,到時候人家知道是你的產業,至少也會給點面子,不會一把火給燒了吧。”黃飛章說道。
戴冰聞言,並未把這事當回事,她就當是黃飛章想從自己這裡騙一筆錢要滾蛋了,於是說道:“行,沒問題,你去找財務拿錢吧,我會給他們打電話,拿多少你自己看著辦。”
黃飛章再三保證,這些錢,每一分錢都會用在刀刃上。
戴冰沒聽他胡扯就把電話掛了,因為此時項遠舟已經演講完畢,要在這家咖啡廳和支援自己的代表進行面談。
於是,戴冰也在保鏢的驅趕之列。
雖然保鏢們很溫和和禮貌,可是要把這裡騰空卻是他們的目的。
很多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咖啡館,戴冰也在其中,因為不想用這種手段吸引項遠舟的注意,這種手段太低級了。
但是在她拿起包包離開咖啡館的時候,恰好被剛剛進來的項遠舟注意到了。
戴冰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因為是戴著墨鏡,所以掃了他一眼就推門出去了,可是剛剛走到車旁,就被保鏢追了上來。
不得不說,齊先生真是有識人之明。
戴冰並不隻是一隻漂亮的可供男人把玩的花瓶,她其實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除卻生意上的事情,她的英語也不錯,至少沒有四川和河南口音。
保鏢叫住她的原因很簡單,項遠舟無法容忍一位美麗的女士經過自己身邊時對自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於是,戴冰被請了回來。
但是她並未落座,而是站在了一圈支援者的外圍,雙手抱肩,戲謔的看著在中間和支援者侃侃而談的項遠舟,微笑著搖搖頭,重新找了個座位點了杯咖啡。
二十分鐘後,項遠舟結束了和支援者代表的會談,走向了戴冰。
戴冰此時有些緊張,畢竟是奔著殺人來的,心裡如果沒有一絲波瀾,那絕對不現實。
“請你喝杯咖啡?”項遠舟問道。
“算了吧,我今天在這裡已經喝了兩杯了。”戴冰拒絕了。
“那,喝杯酒?”項遠舟繼續問道。
戴冰又拒絕道:“不喝,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喝酒,我覺得沒什麼好下場,被人賣了,殺了?或者是免費享用了?你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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