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這麼大的事,她不能敲定,得他開口才行。
證都領了,白桁還能說什麼,隻能點頭答應。
白妙妙捂著胸口,不行,她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旁的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司鄉快速掀開被子,白然放下手冊走了過去。
“我沒事,我沒事。”白妙妙臉紅的不行。
有人說,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就像打了一場勝仗,她覺得不太貼切。
那種感覺就好像,人在棉花上躺著,暈乎乎的,有些不真實,但又觸手可及,對以後充滿了希望和對未知的期待。
司鄉坐在床邊握著白妙妙的手,領證的前一晚,他幾乎沒怎麼睡。
他盼這天,盼的太久了。
“禁止親嘴。”沈圖拿著橘子擋在了司鄉面前。
當初他跟江木的時候,他沒少跟著搗亂,這回怎麼也該輪到他了。
司鄉抬起頭看向沈圖,眉尾向上挑了挑:“我以後看現場版的。”
沈圖默默拿回橘子,他從不懷疑,他的能力...
白妙妙悄悄在司鄉的手背親了一下,這麼多長輩看著呢,親完她就躺下裝睡了。
白桁有種“女大不中留”的感覺,就不能矜持點。
江怡歎了口氣:“隨你什麼不好,偏偏感情這方面隨了你。”說完她伸出手。
沈圖將剝完的橘子遞給江怡。
白桁沒吭聲,當初確實是他先下的手,死皮賴臉才娶到她。
這麼一說,好像白妙妙占多大便宜似的。
“給他們小兩口留點私人空間,我們出去喝點?”陸歲說著拿出手機給徐斯塵發了簡訊。
他不請客誰請,酒店都是他們家的。
一組有錢是出了名的。
不像他的七組,窮啊...
徐斯塵直接讓經理準備了包廂,他也不差這點,能聚在一起喝點是好事。
“大小姐,陸歲他們來了,我喝點?”徐斯塵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他得事先商量好,不讓去,他就不去。
李米芮看著檔案,擺了擺手,可算有人哄他玩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徐斯塵在李米芮的臉上親了兩口。
“不是,你抱我乾什麼啊!”李米芮還沒反應過來,一手拿著檔案,一手摟著他的脖頸。
徐斯塵向辦公室外走去:“不行,我一個人去害怕。”說著他嘴角上揚,眼下的淚痣越發明顯。
李米芮摟著徐斯塵的脖頸:“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這是在公司,讓職員看見像什麼樣子。
“不行,我害怕,我得抱著。”徐斯塵單手拖著李米芮,一手按了電梯。
李米芮閉上了眼睛,半夜走墳圈子,鬼見他都得磕兩個,他還害怕...
“妙妙還正在醫院,我打算處理完去看她的。”
李米芮和葉允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馮曦在國外出差趕不回來,也急得不行。
這孩子身體不好,她們是知道的。
徐斯塵卷著李米芮的髮絲:“吃飯前我跟你一起去。”
“徐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我們的女兒今年都二十三歲了。”李米芮說完轉過頭看向徐斯塵。
徐斯塵點了點頭:“我不打算要二胎。”
“我...”李米芮想提醒他,她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用這麼深情的看著她。
徐斯塵眨了眨眼,看著挺無辜的。
李米芮看向窗外,她攤上了,她的福氣...
白家聚會,酒是一箱一箱往裡送的,白桁喝了不少,江怡她們嫌棄,選擇了另開一桌。
“要抽菸嗎?”葉允澄喝著果汁看向身邊坐著的江木,她拿出來兩次放回去兩次。
江木搖了搖頭:“怕熏著你們。”
葉允澄指了指徐斯塵他們:“那邊跟著了似的,也不差你這一根了,抽吧。”
其實江木很少跟葉允澄她們打交道,她對千金大小姐敬而遠之,覺得她們嬌滴滴的,一個弄不好就會紅著眼,哭唧唧的...
江木夾著煙,葉允澄坐在一旁吃著飯。
“你吃東西,跟兔子似的,有人說過嗎?”江木說著學著葉允澄的樣子。
葉允澄“噗呲”笑了出來:“不是,我嘴破了,才用門牙吃東西...”
江怡湊了過來:“裴教授也太沒分寸了,看看把小嘴親的。”
這邊哈哈大笑引起了那邊的注意。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開了,裴修言手裡拎著酸奶,學校開會,他來晚了。
陸歲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嗎,直接倒了三杯,先罰了再說。
“不好意思,我喝不了酒。”裴修言說著將酸奶遞給了葉允澄。
徐斯塵為了證明站起身道:“我哥備孕,我替他喝。”說著他連著喝了三杯。
葉允澄這邊剛聊到親嘴,徐斯塵又說備孕:“...”
“不愧是裴教授...”江怡豎起大拇指,誇了誇。
李米芮喝著花生露,竟然真有人相信徐斯塵:“...”她家咩咩别的本事沒有,胡說八道張嘴就來。
葉允澄喝著酸奶,耳根連帶著脖頸一起發紅。
“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江木說著彈了彈菸灰。
因為她的語氣太正經了,惹的葉允澄沒繃住,笑出了聲,怎麼還真有人信啊。
裴修言一口酒都沒喝,白桁倒是喝了不少,他心裡鬱悶,不管白妙妙嫁給誰,當父親的都會捨不得。
散局後,江怡撐著白桁上了車。
“我知道你捨不得妙妙,但是你也不能一直給司鄉臉色看啊。”江怡說著接過司機遞過來的解酒藥餵給白桁。
白桁靠在車上:“我對司鄉百分之九十的滿意,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作為一個父親的不捨。”
江怡握著白桁的手:“我的錯,我收回剛剛所說的話。”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手背上摩擦著,當初嶽母泣不成聲,他知道她捨不得女兒,卻無法感同身受,現在他總算明白了。
“我腰不太舒服,回去你給我揉揉?”江怡說著在白桁的唇角親了親。
白桁手伸了過去,還用等回去嗎,現在就給她揉。
結果,揉的搓火,加上白桁喝了酒。
江怡一向不喜歡在車裡,白桁強行忍著,到家後,江怡澡隻洗了一半...
“你這點力氣,全用我身上了。”江怡咬著嘴唇。
白桁俯身,胸口貼著她的背:“寶貝是嫌棄我力氣小了?”
江怡選擇了閉嘴,她就不應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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