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將雙手撐在她兩側,高大的身體微微俯身,將她整個禁錮在他的可控範圍。
厲霆琛最喜歡這種高高在上掌控人的感覺。
而她就像是獵物,無處可逃。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後吻了上去,“有意見也給我忍著。”
霸道,不近人情,肆意妄為。
蘇清予想逃出他的禁錮,卻被他掐著腰輕輕往上一提,她就被抱上了檯面。
也不知道她手忙腳亂間碰到了他什麼地方,厲霆琛停了下來。
蘇清予這才看到男人的左臂染上了一層明豔的血色。
鮮血像是盛開在雪地裡的梅花,一點點將白色浸染開來。
蘇清予終於找到了藉口,忙將厲霆琛推開,“你受傷了。”
厲霆琛不自覺想要避開她的探視,“沒什麼,小傷。”
“流了這麼多血,怎麼會是小傷?一定是傷口裂開了,快重新包紮一下。”
他挑眉,“你來。”
包紮就包紮,總好過被他吃掉。
藉著這個理由,這一晚,蘇清予愣是沒給他折騰自己機會。
......
轉眼就到了厲清塵的週歲宴。
晚宴選在遊輪上,白媛媛親自選擇的地點,大約是向蘇清予炫耀她的戰果。
一年前,她就是在遊輪上一戰封神。
直到現在看到那片蔚藍的海洋,蘇清予仍舊能想到那毫不猶豫朝著白媛媛遊去的男人背影。
還有她一點點沉入海底,被海水吞沒的感覺是那樣無能為力。
夜晚即將降臨,陳峰如約而至來接她,一如既往的聒噪。
“太太,今晚遊輪上可熱鬨了,有很多節目,還有煙花秀呢。”
他的本意是蘇清予這一年過得很苦,應該好好熱鬨熱鬨,卻忽略了今天的熱鬨是厲霆琛和白媛媛的,和她蘇清予有什麼關係?
蘇清予有一搭沒一搭和他搭著話,她是最後一個上船的。
大約是怕遇到了白家的人尷尬,厲霆琛倒是替她著想。
陳峰看慣了蘇清予穿羽絨服的樣子,看到她今天意外地穿了一條禮服,眼睛都亮了,“太太今天好漂亮呀。”
她跟著厲霆琛那三年從未陪他出席過任何活動,自然也沒有穿禮服的場合。
今天她特地打扮了一番,甚至還換上了高跟鞋,她所在的地方很快就引來了男人的覬覦,女人的妒忌。
很多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不少男人去她身邊搭訕。
黎清清眼珠子都快氣得瞪出來了,“還是一如既往的花枝招展,看著就叫人噁心。”
“清清,你怎麼對她那麼大的怨氣?我瞧著還好啊,人漂亮身材好,穿著也並不出格啊。”
“哼,今天是小少爺的週歲宴,她穿一白裙,戴個白頭紗,是來奔喪的嗎?”
“呸呸,清清你可别胡說八道,要是讓媛姐聽到還不打爛你的嘴,這種喜慶的日子你千萬别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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