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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堪這句'求你'說的不走心。
走腎。
況且,就兩人現在這個姿勢,鐘萱實在是沒辦法把'求人'兩個字聯絡在一起。
這叫求?
這難道不叫強取豪奪?
紀堪話落,居高臨下盯著鐘萱看。
鐘萱眼底滿是戲謔的看他,"紀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是雛吧?"
紀堪眸色陰沉,"想說什麼?"
鐘萱。"我喜歡技術好一點的。"
紀堪挑眉,"你不是第一次?"
鐘萱,"我沒您那麼純情。"
紀堪眼眸半眯,"上一次不是還跟我說你沒做過嗎?"
鐘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笑開了花,"我逗你玩呢!我都三十了,還是雛,你也信?"
紀堪諱莫如深的看鐘萱,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薄唇扯出一抹笑,"沒關係,我不在乎。你懂,正好教我。"
聞言,鐘萱有些僵直的身子忽然向後慵懶的靠了靠,笑的花枝招展。"紀總,我說的話你是沒聽懂嗎?我喜歡技術好一點的,像你這種還是第一次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隨著鐘萱話畢,紀堪眼神猶如淬了冰。
鐘萱瞧出他溫怒,火上澆油,"像您這樣身份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對我強取豪奪,傳出去讓人笑話,更何況,我跟寧兒和藍婉關係那麼好。如果被她們知道……"
鐘萱欲言又止,紀堪摁著她的手不鬆反壓的更狠,"激將法?"
鐘萱,"……"
鐘萱早就知道紀堪不是個好應付的,卻沒想到會這麼難應付。
這如果是别人,以鐘萱的身手早分分鐘把他打趴下了。
偏偏這個人是紀堪,放眼整個蓉城,能在身體素質這方面碾壓她的,除了他估計很難找到第二個人了。
鐘萱知道硬碰硬不行,就想跟他來軟的。
沒想到她說了這麼多廢話,他居然根本不買賬。
兩人僵持不下,就在紀堪用一隻手捏著鐘萱的下頜準備吻上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緊接著,是鐘琪說話的聲音,"姐。"
鐘萱跟鐘琪認識二十年有餘,第一次對鐘琪的存在並不厭惡,甚至有些慶幸。
"我在。"鐘萱應聲。
鐘琪,"姐,馮姨來了。"
鐘萱被紀堪摁在頭頂的手血液循環慢,有些發麻。紅唇動了動,"紀總,你就算慾求不滿,也得分場合不是?"
紀堪剔看向鐘萱。盯著她看了會兒,鬆開手往雙人床走去,嗓音磁性,"我今晚睡這。"
鐘萱斜看他一眼,揉著發麻的手腕走出門外,沒接話。
鐘萱打開房門正準備出門,鐘琪站在門外踮著腳尖往裡看。
鐘萱冷眼看向她,將她那點小心思儘收眼底。
鐘琪發現鐘萱在看她,熱切的眼神收了收,輕哼,"紀總在房間裡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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