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去的依舊是那兩個彪壯大漢,回去的路上,他們的態度客氣多了。
艾米兒被送回了陳友浪的住處,陳友浪已經在客廳裡等著她了,看到臉色蒼白病弱的艾米兒,陳友浪親熱地迎了上來:“浪浪,你怎麼受傷了還到處亂跑?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
艾米兒望著陳友浪這幅虛偽的嘴臉,心裡别提多噁心了。前一秒將她折磨得那麼慘,下一面又笑臉相迎。他自己裝的就不累嗎?陳友浪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浪哥,謝謝你,我沒事的。”艾米兒病弱地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陳友浪拍拍艾米兒的手背,心疼地道:“那你先去好好休息吧,今晚就是除夕了,我們按照大陸的習俗來。”
艾米兒點頭,陳友浪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連陳友浪也要給他面子?
艾米兒身體依舊脆弱,也來不及想那麼多,就真的回房間休息了,兩個彪壯大漢也離開了。
兩個彪壯大漢一走,陳友浪就走進了艾米兒的房間,剛要睡著的艾米兒,瞬間清醒。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陳友浪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陳友浪緩緩走到艾米兒的床邊,緩緩在艾米兒的床前坐下,他一連串動作都十分緩慢,眼睛裡充滿邪惡的笑,這樣的笑,讓艾米兒毛骨悚然。
“浪、浪哥。”艾米兒撐著病痛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一臉驚恐地望著陳友浪。
陳友浪原本邪惡的笑突然恢複清明:“别緊張,我就來看看你睡著了沒有。”
艾米兒不敢說話了,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陳友浪越是這樣,她越是害怕。
“浪浪,你在怕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陳友浪緩緩問。
艾米兒不停地搖頭:“沒、沒有,我怎麼會做對不起浪哥的事呢?”
“是不會還是不敢?”陳友浪緩緩靠近艾米兒,離她隻有幾厘米了。
艾米兒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浪哥,浪浪這條命都是您救的,您就是我的大恩人,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陳友浪的手緩緩伸了過來,艾米兒嚇得撲通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連連給他磕頭:“浪哥,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我真的沒有。”
艾米兒嚇得頭都快磕破了,原本就受傷的腦袋又添心傷。
“浪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陳友浪將艾米兒從地上拉了起來,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將她扶回床上躺好,又親自給她擦藥。
“浪哥,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真的沒有,求求你相信我啊,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是那兩個彪壯大漢帶我過去的,我完全不知道他找我要做什麼,浪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艾米兒顧不得頭上的傷,一個勁兒地求他。
陳友浪將她扶回去躺好,點頭:“嗯,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陳友浪這個變態的心思,艾米兒完全猜不到。陳友浪給艾米兒擦完藥就出去了,艾米兒終於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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