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陳副院長哪敢蹚這趟渾水,大義滅親道:“吳省首,劉高輝觸犯了法律,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我不會因為是他的舅舅,就幫他求情,甚至是幫他開罪的
“陳副院長,你有這個覺悟,很好吳省首滿意點頭。
看到連舅舅都放棄了自己,劉高輝感覺天都塌了,渾身無力,癱倒在地,內心後悔極了。
早知道洪宇有這麼大的靠山,打死他,也不敢栽贓洪宇。
王署長整張臉也跟家裡死了人一樣難看,蹲在地上不斷懺悔,祈求原諒。
其他警員,一個個也擔驚受怕,生怕今天的事,牽連到他們。
不過,洪宇倒也沒為難這些人,畢竟,他們都隻是聽命行事。
很快,省警廳的人來了,在吳省首的指令下,直接把劉高輝和王署長給押走了,連同王署長手下的警員,也被一起帶走配合審查。
本來按照程式,洪宇和汪靜都要去配合錄筆錄的,何況洪宇今天還動手了,更應該去一趟,說明一下情況。
但因為有吳省首的關係,直接省了這個環節。
“陳副院長,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先走了
省警廳的人走後,吳省首朝陳副院長打發道。
“那我告退了!”
陳副院長很識相:“我就在樓下等著,有什麼事,吳省首你在走廊上喊我一聲即可
吳省首微微頷首,並揮了揮手。
陳副院長躬身告退,並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汪老師,我和吳省首有些事要聊,能不能借用你的辦公室用一下?”洪宇朝汪靜詢問道。
“啊?”汪靜怔了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當然......當然能啊,那你們先聊,我也出去了
等汪靜離開後,吳省首迫不及待地說道:“洪先生,你發訊息讓我來這治病,不知打算什麼時候治,如何治?”
洪宇淡淡說道:“就現在治,你把上衣脫了,坐在那椅子上
脫衣服?
吳省首腦袋一下沒轉過彎來,看著洪宇,遲遲未行動。
洪宇解釋道:“我是要給你鍼灸,你不想治的話,那就算了
說罷,洪宇抬腿就要離開。
吳省首反應過來,連忙出聲製止:“洪先生,你别生氣,我治,我現在就脫衣服
不管鍼灸有沒有效果,反正來都來了,總要試一試,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何況,洪宇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病情,肯定是有兩下子的。
很快,他脫下了上衣,並按照洪宇的要求,坐在了一旁的辦公椅上。
洪宇走到他身後,從儲物戒中拿出銀針,“鍼灸的過程過,可能會有些疼,這是正常現象,希望吳省首克服一下
“嗯,我知道,還請洪先生給我施針吧吳省首說。
洪宇當下也不磨嘰,快速施針。
數根銀針落在了心肺附近的“風門”,“神堂,“心俞””,“魄戶”等穴位之上。
一陣陣刺痛傳來,吳省首疼得咬牙堅持。
但很快,這種疼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爽感。
心口處隱隱作痛的感覺,似乎也消失了。
正當他很享受這種鍼灸效果時,洪宇的聲音響起。
“好了,你可以回家休養了
洪宇一邊說,一邊開始拔針。
吳省首面色一沉,快速回頭看著洪宇,“洪先生,就好了?是不是我的病......”
洪宇打斷道:“吳省首,别多想了,你的病差不多好了,休養休養,中途不出現什麼意外,再活個二十來年,還是沒太大問題的
還能再活二十年?
吳省首驚喜交加,等洪宇拔完針後,快速站起身,朝洪宇鞠躬,“多謝洪先生的救命之恩!”
洪宇擺手:“行了,以後就回家養老吧,不要再過問政事
說罷,洪宇轉身朝辦公室外走去。
“是!”
吳省首朝著洪宇背影,老老實實的答應著,心裡雖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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