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那就麻煩霍先生載我一程了!”
她走向了那台梅塞倫豪車,鄭吏比她快了幾步,恭敬地為她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上車之後,顧芯芯就聞到一股濃烈的煙味,陷入和繚繞的煙霧中。
男人在吸菸,即便開著車窗,煙霧也沒能儘快散去。
他最近煙癮好像變大了,剛剛在滿月莊園的時候就一直在吸菸......
考慮到腹中的寶寶,顧芯芯對這滿車的二手菸味道有點不適。
但,這畢竟是别人的車,别人的領域,她沒有資格挑三撿四的,隻得降下了自己這邊的車窗讓煙味散了散,才客客氣氣地說道:“謝謝霍先生好心載我,麻煩到高速口放我下車,我自己再打個車回家就可以。”
霍項胤坐姿慵懶,左手夾著煙,偏頭瞧著她。
男人那張成熟深邃的俊臉上神色莫測,少頃,冷笑了一聲。
顧芯芯被他的眼神瞧得及不自在,也不懂剛剛他那一聲冷笑是什麼意思!
這男人笑什麼?難道她剛剛說的話是有什麼好笑的嗎?
良久,男人才不帶一絲溫度地開口問了她一句,“去哪了?”
“什麼?”
顧芯芯有點詫異,一時沒明白男人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霍項胤睥睨的眼神看著她,不怒自威,“我問你,這一個多月,去哪瘋了?”
顧芯芯有些彆扭地眨了眨眼,“哦,沒去哪,就四處閒遊。”
霍項胤眯了眯長眸,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譏誚的語調暗暗壓著某種情緒,“閒遊?顧小姐的閒遊倒謹慎得很,一點痕跡都不留,就這麼不希望被我找到?”
顧芯芯淡淡道:“我隻是習慣保護自己的隱私,霍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霍項胤看著她那一副無事發生、不痛不癢的樣子,來氣,恨不得就這麼掐死這沒心肝的女人算了!
男人沉了沉眉,“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
顧芯芯轉過臉不看他,雲淡風輕地看著車窗外倒流的風景,“我不知道啊,霍先生這麼高深莫測的大人物,我等小市民猜不透!”
小丫頭陰陽怪氣的。
霍項胤伸過一隻大手,撬住她的下顎,強行將她的臉扭轉過來!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颳了刮她的白析的面頰,像在吹毛求疵檢查產品質量似的感覺,最後冷冷給出了兩個字的評價,“瘦了。”
顧芯芯微滯,“霍先生好記性,這都看得出來!”
不僅看得出來,他還摸得出來。
她身上的每一寸手感,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剛剛在滿月莊園攬了她一把,那盈手可握的小腰,比從前更細了,全是骨頭。
這一月跑出去瀟灑,以為這小丫頭離了他能過得多滋潤,結果就把自己養成這個單薄的樣子?
顧芯芯十分不喜歡他這樣曖昧不明的碰觸,嫌棄地往後撤了撤身體,卻仍然避不開男人的大手,便皺起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滿道:“霍先生,請你把手放開,不要這樣,男女授受不親!”
霍項胤冷哼了聲,“授受不親?顧小姐好像忘了,最親的事,我們也都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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