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陽最終還是異常沉重的點了頭,“放心吧,叔叔,我決不食言。”
“好,有你這樣一句保證,我就放心了。”
木已沉舟,餘然再怎麼抗拒也阻攔不了他們的動作。
江烈陽和餘父躡手躡腳的起身去後面那塊大窗戶上掀鐵絲,而她則負責盯梢。
她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把外面守門的兩個幫匪給吵醒了,儘管他們鼾聲如雷。
“快點!”
餘然小聲的催促著。
江烈陽跟餘父都是滿頭大汗,雖然這東西好弄,可是要注意著不能發出一丁點的聲響,實在是很為難。
“咚——”
餘父一不小心敲到了窗楞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嚇得三個人都呆住了。
餘然緊緊的盯著那兩個綁匪,生怕他們就這樣醒了過來,這一切都功虧一簣!
好在他們喝了點酒又是淩晨,最為熟睡的時候,並沒有醒過來。
而他倆更是加快了速度,直到那個網已經被掀起可以供江烈陽和女主鑽出去的大小時,他們才停下了動作。
餘父和餘然交換了位置。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她爸爸,江烈陽已經鑽了出去,在窗外面等著接應她。
餘父也是眼眶紅了,他裝作不經意斑擦了下眼睛,衝她擺手,“快去。”
江烈陽莫不作聲,隻有緊皺的眉頭顯示出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他想讓餘然快些動作,但是現在催促的話實在是太過殘忍了一點,這一别很可能再見面就是陰陽相隔。
最終還是餘然自己下定了決心,她咬著下唇,毅然決然的跨過了這道窗戶鑽了出去。
“爸爸,你要好好的。”
餘父並沒有吱聲,他知道這一次很可能要食言了。
等到他們兩個人消失不見,他才躡手躡腳的越過了兩個綁匪往外面跑,等快要逼近院門,他又在裡頭停了一會兒,在心裡數著秒數,確保他們跑的夠遠了之後才故意發出了聲音。
“誰?”
兩個綁匪暈暈乎乎的坐了起來,“是老鼠嗎?”
其中一個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哪有聲音啊,是你聽錯了吧。”
“馬的——他們人呢!”
這下兩個人的瞌睡無影無蹤,全都清醒了過來。
隻留了他們兩個人守衛,結果現在三個人跑的無影無蹤。
這下他們該怎麼向老大交代!
兩個人嚇得臉都白了,再匆忙的跑進這破屋子裡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影。
“剛剛你說聽到動靜了是在哪兒?”
“我聽著像是踢到了易拉罐的聲音......對了,是大門口!
晚上喝酒的時候把那些垃圾都清到了門口,原本是打算明天再清理......
快,快追!
他們從這個方向跑出去了,把老大他們也喊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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