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誠不欺她。
見她害羞的厲害,周越深走了過來,先開了口,“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說話倒是自然而然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是和往常的表情。
司念卻有些不自然,總感覺兩人的關係和之前不一樣了、
怎麼說呢,之前兩人處於一個戀愛中的曖昧期,稍稍一對視,就能天雷勾地火,叫人刺激。
但現在結了婚之後,似乎這層曖昧的膜就被掀開了。
她張了張嘴,嗓子乾痛:“現在幾點了,瑤瑤吃飯了嗎?”
周越深將粥放到桌前,嗓音低沉:“現在已經十二點了,瑤瑤剛吃過午飯睡了,小東小寒去學校了,沒回來。”
約莫他又補上一句:“大家都回家了。”
潛意思是,現在家裡沒有外人了,叫她不用害羞。
司念確實是擔心家裡有人,畢竟周家大,昨兒個好多人喝醉了,都安排睡在了這裡。
經曆這種事,她很不喜歡看到别人曖昧的目光。
所以這會兒聽周越深說人已經走了,心裡當即就鬆了口氣。
“喝點東西,潤潤嗓子。”周越深端著粥,坐到她的身前,開口道。
司念確實是乾的厲害,昨晚上體力被榨的一乾二淨,這會兒聞到米香,瞬間就覺得饑腸轆轆,肚子餓的不得了了。
就著男人的手張開了唇。
粥已經放溫了,顯然已經煮了有一會兒的時間了。
入口即化,乾澀的感覺瞬間消失,舒服了不少。
她沒忍住撩眼看了一眼男人。
他低著頭,也在看著她,平時冷厲的眉眼,說不出的認真。
像是照顧小孩子似的。
司念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怎麼?”周越深喉結微動,嗓音低沉。
她可能不知道這會兒的自己多誘人,紅唇微腫,髮絲淩亂。
細白的脖頸間星星點點,單薄的布料貼在肌膚上,不僅沒有起到遮擋的作用,反而更顯得曖昧,柔弱可欺。
彷彿他隻要輕輕一碰,就能將她推倒。
司念看他忽然停下,沒忍住又抬了抬頭。
嘴裡含著粥,甕聲甕氣的問:“怎麼了?”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男人低頭覆上。
司念“唔”了一聲,被嚇到。
“别~”她忙製止。
不明白怎麼吃著吃著,這男人就動起來了。
周越深倒是很快停下動作,看她滿臉緊張的表情,有些歉意:“抱歉。”
說罷,繼續喂她。
司念卻不張嘴了,皺著眉說:“我自己喝。”眼神有些警惕。
顯然是擔心這個男人喂著喂著又要動嘴了。
她現在渾身還疼著呢,遭不住第二次了。
之前想著給周越深補補身體,現在看著男人這三十如狼虎的模樣,司念才發現,原來真正需要補的人是自己。
周越深頓了頓,隨即輕笑一聲,把碗遞給他。
司念這才伸手接過,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吃飽喝足,她又有些困了。
但看時間,不早了。
外面天氣不好,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收。
想了想,還是起床了。
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司念下了樓。
卻發現外面的東西都被收回來了。
昨日的熱鬨彷彿隻是一場夢。
外面的大家也忙著收麥子。
要下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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