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沒搞錯吧?那爛賭鬼他們的叔侄兩個明顯就是要騙麪粉抵債,您還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讓他們滾蛋就是了。”
“跟他們浪費了很多唇舌不說,臨走竟然還給他們介紹别的麪粉廠,這不是擺明瞭坑人家麼?”趙虎咋呼道。
嗯?
等等......
坑人家?
難道......
嘶......
瞬間。
趙虎就跟明白了什麼一樣,神情帶著幾分錯愕的看向趙大奎。
“大伯,您該不會是......”
“不錯,乾坤麪粉廠的那個老闆總跟我過不去,成了我在這個周邊最大的競爭對手,你剛才不也說了麼?那個爛賭鬼叔侄兩個就是來行騙的,既然如此,何不將他們介紹給自己的對手呢?”
“到時候自己的對手要是被坑了,我不就多了一點利益的空間?往後這四周的麪粉生意不都是我的了?”
哈哈......
說話間,趙大奎得意的獰笑。
彷彿自己設計了多麼高深莫測的計謀一般。
就在他各種得意之時,方才一直都瞧不上楊誌文叔侄的趙虎,突然間問了一個特别虎的問題:“大伯,那萬一這要是他倆真有那20000頓的麪粉訂單呢?”
“您這不就將一筆大生意推給了自己的對手了麼?”
說完趙虎笑了起來,而此時趙大奎臉上的笑容卻逐漸的收攏,漸漸沒了笑意,甚至,還變得格外的凝重和忐忑。
不知道為何,之前趙大奎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可就是說不上來。
現在趙虎這麼一說,反倒是讓他變得格外擔憂。
他的面容陰沉無比,對這邊發生的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難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趙大奎口中默默低語,眉頭也不自覺的緊皺起來。
他之前就曾聽人說,楊光富面臨倒閉的廠是他侄子楊誌文給救回來的。
就在這次楊光富帶著楊誌文來的時候,他還想到過這個問題。
但後來光顧著談事情,就沒繼續多想。
現在想來,趙大奎有種不是滋味的感覺。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說明楊誌文早就不是以前的爛賭鬼,而是有錢人。
那麼要買他這邊20000噸麪粉的事,豈不全是真的?
若真是如此,就等於是自己硬生生的將這麼大一筆對他而言算是天價的訂單給推了?
不!
不可能的......
爛賭鬼就是爛賭鬼,哪兒那麼容易翻身?
傳聞多半是假的!
趙大奎自己在心中進行一番思想的掙紮,然後否定了各種猜測。
最終主官的認定自己沒做錯。
但始終神情變得不太自然。
“大伯,您這臉是咋了?咋看上去跟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趙虎虎裡虎氣的問道。
他這種混子,哪兒會有趙大奎那麼多的小九九,自然也揣度不到方才趙大奎的心理曆程。
“滾,看見你就煩,趕緊給老子混蛋,我還忙著呢,沒閒工夫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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