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江眠眠無語的模樣,傅行川笑了笑,朝茶幾指了下:“傅叔給你的。”
江眠眠看向茶幾。
傅行川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隻寶藍色的錦盒,沒有包裝,送得很是隨意。
但有禮物收誰會不開心?
江眠眠笑嘻嘻的起身去拿。
厲靳深這下沒阻攔,鬆開了她的手臂。
拿過錦盒,打開,一隻碧綠色的翡翠手鐲躺在錦盒裡,綠得特别正宗,透亮,一看就價格不菲。
手鐲並不很大,是符合二十來歲小姑娘審美的小巧。
江眠眠拿出來就套進自己的手腕上,跟她想象的一樣漂亮,綠色襯得她的手腕更白了。
這“隨意”的禮物,顯然是送到她心巴上了。
嘴上卻假模假式的:“傅叔這怎麼好意思啊?很貴吧。無功不受祿,也不是我生日,收你這麼貴的禮物多不好。”
多數時候,傅行川都挺縱著江眠眠的。
也因此江眠眠在他面前更“沒大沒小”一些。
傅行川揚眉配合她:“這有什麼,傅叔送你禮物什麼時候含糊過,傅叔疼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江眠眠更開心了,舉著手笑眯眯的欣賞腕上碧綠瑩透的玉鐲,被哄得高興了,嘴也甜了:“傅叔最好啦~”
傅行川一點不意外江眠眠會喜歡,不過她這樣他也是受用的。
一定程度上,收禮的人毫不掩飾的喜歡,也會讓送禮的人有成就感。
傅行川聲線悠然:“你知道就好。瞧瞧在座的還有誰出差也沒忘給你準備禮物?高下立見。”
蕭正卿幽幽覷他一眼。
偷摸準備禮物也就罷了,還不忘插刀挑撥離間。
嗬。
狗都沒他狗!
“傅叔,你這段時間在出差?”
江眠眠道。
“不然傅叔怎麼捨得這麼久不去看你?”
傅行川“無奈”。
江眠眠:“......”
一下就愧疚了。
在四人裡,除了她跟她家四爺是朝夕相處的,私底下碰面最多的就是傅行川。
顧平錚和蕭正卿也很愛護她,但兩人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唯有傅行川隔三差五會來看她一次。
在傅行川顧平錚蕭正卿三人裡,江眠眠情感上平心而論與傅行川要深厚些。
所以這次傅行川許久沒露面,看到他,她心裡才有那麼點小情緒。
隻是沒想到他這段時間是因為在出差,這才沒來看她。
江眠眠頓時後悔剛才一來就對他“冷嘲熱諷”。
他沒來看她,她不也沒主動給人打個電話?連人在出差都不知道。
她對他這麼不“關心”了,他卻還給她準備了禮物,且禮物完全戳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越想,江眠眠的內心:......她真該“死”啊!
江眠眠慚愧的看著傅行川。
眼巴巴的,跟犯了錯的小奶貓似的,招人憐。
要不是某人時刻緊盯,他真想摸摸她的小腦袋。
傅行川輕眯著眼,在心裡怡然的想。
禮物送對了,加上愧疚,這下,他在他家小眠眠心裡的位置必然又甩另兩位一大截了吧。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傅行川先是送江眠眠禮物,後一句一句的引出她的愧疚,這把戲,江眠眠看不出來。
卻瞞不過其他三個人的眼睛。
連一貫將心思掩藏在清潤面龐下的顧平錚都不由露出幾分鄙夷,薄唇一撇:“狗玩意兒。”
蕭正卿頷首:“的確不是人。”
江眠眠看著顧平錚和蕭正卿,清透的眼眸勾著絲譴責:“顧叔,蕭叔,你們别這麼說傅叔。”
顧平錚溫和的笑:“怎麼會呢?顧叔好好的怎麼會說你傅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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