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腦袋得到了氧氣的滋潤,她翻身坐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地順著自己的胸口。
......
離開臥室後,秦雋臉上的笑意便一下斂起,他眉眼淡漠,在客廳拿了手機,然後才走進了廚房。
他給楚涵打了一通電話。
楚涵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但很快又安靜下來了,可能是為了接電話特意去了個安靜的地方,“怎麼了,雋爺?”
秦雋打開冰箱,檢視裡面有什麼食物,“我和江慕慕的結婚證上,寫了誰的名字?”
電話那頭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嗯?你說什麼?”
許是秦雋此時心情異常愉悅的原因,他竟難得耐心地給他重複了一遍,“結婚證上寫了誰的名字?”
“結婚證?”楚涵頓了幾秒,聲音帶了幾分迷茫,“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哪知道。”
又不是秦雋結婚,他哪裡會留意那個紅本上寫了誰的名字。
一開始就隨便找了下面的人去辦的證,現在證件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誰知道秦雋會過問這種小事。
“你沒事問這個做什麼?”楚涵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隨後又補了一句。
“這事時讓手下的人去辦的,十有八九寫了賀俊的名字吧,誰敢隨便將你的名字寫到結婚證上,那你以後不得成了二婚啊。”
秦雋在冰箱裡翻看的手停滯在半空,臉色頓時變得沉凝,目光陰沉,“把結婚證給我送過來。”
“可以。”楚涵應了一聲,眉心輕蹙,心底敲響了警鐘,緊接他便提出了心底的疑慮,“不過你要結婚證做什麼?難道江慕慕察覺到什麼了?”
秦雋沒有吭聲,隻是眉頭緊鎖,大概還在想結婚證的事情。
“實在不行你還是撤吧,待在賀家的時間也夠長了,就算暫時不回M市,留在A市也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反正老頭子們已經肯定你還活著了,隻要不讓他們查到你的行蹤,你留在哪裡都一樣。”
楚涵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秦雋在賀家繼續待下去,一定會發生一些非常嚴重的事情。
秦雋始終沒有開口,隻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暗沉。
“而且江慕慕也不失為一個好姑娘,我們一直欺騙這麼一個小姑娘說到底還是理虧,就你這長相和氣度,哪怕什麼都不做也能得到女孩的青睞,以後她要真是對你死心塌地了,你要怎麼辦?這種情債能不惹就不惹。”
秦雋忍不住冷笑一聲,“這種話從楚少嘴裡說出來,真是諷刺。”
他一個遊走在無數女人之間的情場浪子,竟然勸别人少惹情債,確實沒什麼說服力。
楚涵一窒,對他的冷嘲熱諷大感無語。
“我招惹的那些女人都是把感情當遊戲的,彼此間玩的開心就好,說不上是情債,可江慕慕不一樣。”
“她一看就是宜室宜家,對人專一的女人,沒事招惹這種女人,是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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